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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乐鸢拿起信疑惑的左右打量了一眼,随即她又来到窗户前,朝外面瞧了瞧,夜已深,外面一片漆黑,只能看见模糊的树影。
她低头看着信,带着疑惑打开信,便看见上面写了一句话,林贤走后不会再回来。
看完这句话,欧阳乐鸢眼底疑惑更深,这信是谁写的?为何说林贤走后就不会回来了?
她握紧手里的信,心里冒出不安的情绪。
林贤可是她救的,她还想让他入赘呢,不回来怎么行?
次日清晨,温热的阳光照在窗台上。
林贤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天已大亮,不用问也知道时辰不早了。
他侧头看向身边的人,只见她双眼紧闭,眼角的泪痕隐约可见。
此时的她,正睡的极熟。
薄被只堪堪遮住她的腋下部分,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即使过去一夜,依旧记得那触感比白玉还要细滑娇嫩。
墨色齐腰长发随意散落在肩头,却遮不住昨晚留下来的痕迹,在白皙如雪的肌肤尤为显眼。
林贤见了喉头不由得一紧,想到昨晚自己干的事,捂眼深吸一口气,脑子里不住的回想昨晚发生的事。
虽然一开始都是沈初微主动的,还是他自制力不行,没几下便撩起火,如同燎原一般无法克制。
后面主动的可是他,她求饶时,依旧不放过的人也是他。
林贤再次深吸一口气,将手移开,便看见一张熟睡的脸,还残留着昨夜的绯红。
熟睡中的沈初微可能是感觉热了,她踢开身上的被子,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她调整一下睡姿,便睡的更沉。
林贤垂眸瞧着还在睡觉的人,目光克制不住的盯着她瞧,直到面红耳赤,他才伸手拉着被子给她重新盖上。
虽然猜到了,可是亲眼看见又是另外一回事。
林贤轻手轻脚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便走出去。
洗漱的时候,脑子里还会克制不住的回想昨晚发生的事。
昨晚他并未喝酒,所以记得全过程记得,不仅记得,还记得非常清楚,想忘都忘不了。
沈初微醒来时,发现床上就她一个人,她伸了个懒腰,发现四肢酸痛的厉害。
“果然,久不运动的人,更容易累。”一开口,使用过度的嗓音沙哑到不行。
她爬着从床上起来,双脚落地时,仿佛踩在棉花上,软绵无力。
她慢悠悠的穿着衣服。
待穿戴整齐后,沈初微托着疲累不已的身子走出来,便看见坐在桌前喝茶的萧锦言,用神清气爽,精神奕奕来形容他一点也不为过。
她就不明白,同样许久不运动,为何差距如此的大?
林贤看见她醒了,喝茶的动作一顿,他故作淡定的开口:“醒了?”
在真相未大白前,昨晚跨越了那道线,林贤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沈初微相反,从容且坦然。
对她来说不过是夫妻间再寻常不过的事
“嗯,好饿。”沈初微来到桌前坐下来,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盏茶,端起来递到唇边喝了几口。
“今天起来晚了,没时间做早餐。”说着又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盏茶,继续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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