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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只亮着一盏暗暗的装饰灯,落地大玻璃窗外面的霓虹灯透进来,光怪陆离。宁致远的脸隐没在半明半昧之中,棱角分明的五官显得如刀刻般冰冷。薄云看不清他深邃的眼神,却把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ldo;脱!&rdo;他命令。
她站在宁致远跟前,进退不得,曾经在这张沙发上承受的&ldo;惩罚&rdo;再次浮现,今天要故技重施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ldo;今天不是惩罚,是奖赏,你表现得很好,我很满意。&rdo;
薄云内心在呐喊?这明明是你乐在其中,为何是给我的&ldo;奖赏&rdo;?四下悄悄,只有十八楼之下远远传来的车水马龙的喧嚣,如在云端。宁致远把唯一一盏灯也关掉,朦胧的夜色中,只有窗外投射的暧昧光线,营造出虚幻的安全感。
她放下抱在胸前的厚厚一叠文件,站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一件一件衣服如蝉衣脱落,她雪白的娇躯呈现在他眼前。宁致远眯上眼睛欣赏,她的身体真美,在紧张和羞涩的双重刺激下,皮肤上一层小小颗粒,胸前浆果坚挺凸起。
4月的天气,chun寒料峭,他不动如山,她抖得如风中花蕊,强烈的电流在蓄积,一触即发。夜色一寸寸淹没上来,宁致远矗立在一边,像在欣赏默片,看黑白胶片上这具美妙的维纳斯女体雕像像月亮一样,从黑暗中浮现出来。
他只是想看看她吗?时钟滴答,不知过了多久,薄云觉得好冷,这是冰山大人的新游戏?摧垮她的意志力?要不要穿上衣服离开?
她刚想弯腰去拣衣服,宁致远从办公椅里面起身,魁梧的身躯贴近,她低着头,感觉他灼热的呼吸在头顶,她不敢看他,怕被他星空一般无边无际的眼眸吸进去。他好壮硕、好强大,也好危险、好可怕……他在看什么?他想做什么?薄云下意识地环抱自己,试图寻找一点安全感。
&ldo;你想在哪里?沙发上还是桌上?抑或,在我那把意大利进口的小牛皮办公椅上面?&rdo;
她瑟瑟发抖,他只是在酝酿情绪,等待她失去抵抗力。她眼眶润湿,双膝发软。
&ldo;可不可以都不要……&rdo;
&ldo;都不要?&rdo;
沉重的吻肆无忌惮地掠夺她唇上的甘甜,她的味道真好,为什么会这样渴求?好像干裂的大地渴求chun雨,炎炎夏日向往一杯冰柠茶。她的每一寸肌肤他都曾巡逻过,处处铭记着他唇舌的温度。她天真无邪,本不该和任何感官刺激联系在一起,可是她越是纯洁,他就越想玷污。
他的骄傲来自她的泪眼婆娑,来自她求救般抓住他胳膊的小手。他的手指揉乱她的长发,微微掐住她纤细的脖子,含吮她的唇瓣,狠狠欺凌,彻底摧毁。
第二卷:寒夜146、冷暖自知
薄云被宁致远抱在怀里,小小的人儿蜷成一团。他的衬衫有些凌乱,眼里是满足之后的慵懒。他抚摸怀中人光洁的裸背,再也没有禁忌可言,她任由他驱驰。他的手指暧昧地磨蹭她湿润红肿的唇瓣。
&ldo;其实你也很享受,对不对?喜欢我的奖赏吗?&rdo;
薄云埋头在他颈窝:&ldo;如果世界上有魔鬼,你就是,你在强迫我堕落,恬不知耻。&rdo;
&ldo;这是我的王国,我宁致远的疆土。征服者在她的宝座上临幸他的女人,天经地义。&rdo;
薄云叹息,无言以对。她的天真就是最大的诱惑,让宁致远卸下冷静自持的伪装,回归兽性的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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