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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班的时候,许秋白神秘兮兮地说等下回家要她在门口先等一会儿,他准备了惊喜。
孟朝心里猜出七八分,笑着说了声好。
饶是如此,当她看到那只三米见方的金笼子的时候,还是相当震惊。
“这个,是纯金的吗?”
金子的光芒,真的非常耀眼!
孟朝伸出手指,没忍住上去摸了摸。
许秋白有点不好意思,尤其是想到孟朝接下来会如何使用这只金笼的时候。
只是稍微想一想,他的呼吸就粗重起来。
“是,是纯金的。金子太软,打这么大的笼子很不容易,专门找人定制的,花了这么久才做好。”
交货的时候,给他打笼子的人好奇地问:
“许总,您不会是从境外走私了什么珍稀动物吧?那可犯法啊。”
如果不是足够名贵的动物,为什么要用纯金的笼子?
这么大的笼子,能关进去的动物,想必体型不小。
许秋白尴尬地保证自己绝对不会违法,至于这只金笼要作何用途他又支支吾吾不肯明说,之后在“你们有钱人爱好真是怪啊”的眼神中落荒而逃。
他要怎么才能承认?
他就是那只要被关进笼子里的名贵动物。
然而,就连动物都渴望自由,不会束手就擒钻入罗网之中。
可他呢,却要心甘情愿地在这只以她为名的金笼中画地为牢。
“主人……”
许秋白嗓子有点痒,他觉得是因为自己太渴了。
各种意义上的渴。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用它呢?”
在这无法为外人理解的罪恶之中,她是他的同谋。
孟朝瞥了一眼许秋白递到她手里的钥匙,她不是没有看到他眼中的渴望,只是她不喜欢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怎么能他想要什么,她就给什么呢?
人和狗之间的关系,不该是这样。
这场游戏,永远都是她的主场。
“等几天吧,最近要去学校跑点材料。”
她冲他歪头笑,故意问:
“秋白,你应该不至于这么急吧?”
许秋白慌张否认,两只黑葡萄似的眼睛里却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失望。
怎么不急?都快急死了!
自从那次孟朝提到金笼之后,他就跑去找人定做,等了这么久,本想给她一个惊喜,没想到孟朝不仅一点都不意外,甚至还有些兴致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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