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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与安隅而言,自家先生不过是个累赘罢了。
是生命中不该有的存在。
磨山这边的动向,到底还是惊动了总统府,林青海频繁出入磨山让叶兰起了疑心,同叶知秋其去说了那么一嘴。
这日上午十点整,磨山客厅一阵电话铃声接起;徐黛听闻声响心底一颤;“夫人”
上午十点四十五分,庭院外,有一位撑伞的贵太太由远至近,进屋将手中雨伞交给佣人,望向徐黛便是劈头盖脸一番质问
话语带着严厉与不悦,本是温柔的面庞上此时多了些许狰狞。
后者低垂首不敢言。
二楼卧室,窗帘半阖,男人靠在床头,视线空洞落在屋外,历经昨夜的彻夜难眠之后,整个人疲倦消沉。
叶知秋见其如此,怎能不心疼
自古长孙幼子受尽宠爱,徐绍寒乃徐家最后一个,即便如今已是而立之年,但在父母眼中到底还是孩子。
“怎么回事”叶知秋转头望向徐黛,话语凌厉。
徐黛低垂首站在身侧,话语轻颤;“应酬之时饮酒过度。”
一番话语,阻了叶知秋剩下来的言语。
视线落在屋内,四处看了看,未见安隅身影,复又问道;“你家太太呢”
“怕吓着她,让叶城将她送走了,”徐黛尚未来得及开口,便听一道声响沙哑传来,许是彻夜未言,乍一开口有种撕裂的味道。
叶知秋如此精明的人儿,若说摸不出其中深意,只怕是白活这些年了。
沉沉望着自家幼子,忍了又忍,才不至于怒火冲天。
“你已是而立之年,若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如何去照顾妻儿”
后者靠在床头,即便是闭目,也会应和自家母亲的话语。
叶知秋见他如此,气不打一出来。
本是微怒的人平添了几分怒火。
“平日对你耳题面命你不听,现如今都结婚了,安安身体本就不好,你若在作践自己,我看你们二人是不想要孩子了。”
提到此,好似有何东西撞进男人胸膛,轻阖的眼帘微微掀开,多了几分生气。
叶知秋见其如此,在紧接着道;“不好好调养,即便是日后怀孕了,也难保不会受磨难,说到底是你自己要娶的人,婚姻方面我与你父亲插不上半分手,你自己死乞白赖用尽手段娶回家的人,就要凭本事把日子过好,不然、你叫我们做父母的如何想”
叶知秋的话,虽粗俗但有理。
原以为他死乞白赖将人娶回来,是有万分把握将日子过好的,哪里知晓。
三天两头的闹出幺蛾子来。
小日子过成什么样了
叶知秋见他有半分松软,到底还是不忍心在言语,伸手拉了拉他身上薄被,淡淡道;“烟酒该戒得戒了,你如今三十,怀孕一年,孩子生下来也都三十一了,若是在往下拖,得拖到何时”
叶知秋今日这话,撞进了徐先生的心里。
婚后数月到底还是随缘了些,未曾将此事提上心头。
如今被母亲如此一说,这人怎能不起心思
半晌,叶知秋见他疲乏,叹息了声转身下楼。
2007年八月5日,安城晴空万里,艳阳高照。
她深夜到此,清晨便欲前往目的地,却不想被人拦住去路。
旁人她不认识,但谢呈到底是见过几次,稍有面熟。
大堂里,两男一女僵持住了步伐。
“安总,”谢呈开口,话语算是恭敬。
安隅视线落在来者身上,目光淡淡柔柔话语无甚感情,“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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