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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暮，我也说过，我一直都当你是弟弟的，”栖川零不看他的眼睛，只是低声地说。

“小零，我分明就比你大……”栖川暮显得非常无奈，“从我们说了第一句话，成为搭档起，我就一直注视着你，今后我也想守护你一辈子。”

“……暮暮，你再让我想想吧！你说不会逼我的，”栖川零抬眼，声音带着一丝逃避地说道。

“……恩，”对于喜欢的人的要求，栖川暮永远会选择服从。

从天台的地方望出去，天似乎离得很近很近，云朵像棉花一样可爱，整个吕贝克音乐学院尽收眼底。

栖川卿站在天台的边缘，一点也不怕的坐下，双脚就那么悬空的一晃一晃的。忍足微微皱眉，“卿卿，你小心点，很容易掉下去的！”

栖川卿回头，任风吹乱了头发，脸上却是恬静地笑。忍足蓦然的就愣住了，这样的她，就像不属于这个世界，小小的身子仿佛一吹就会不见。

“卿卿，上来吧！”忍足道。

“不，这里很舒服的，忍足君怕高么？”栖川卿浅笑着问道。

“当然……是不怕的，”忍足迟疑道。

“呐……”栖川卿向忍足的方向伸出右手，“过来一起坐吧！”

尽管忍足还是觉得这种地方很危险，但是这是栖川卿第一次主动地朝他伸手——突然觉得，什么话都不想说了。忍足拉住她的手，缓缓走过去，坐下。

“忍足君，你为什么喜欢我呢？”栖川卿出声问道，目光注视着学院里那高高的钟楼。

“……恩？”忍足侧头看她，这种问题要怎么回答呢？卿卿她，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呢？

“你喜欢我到什么程度呢？可以放弃生命么？”栖川卿的声音有些清冷，大概也是因为秋天的缘故，忍足莫名的有些发冷。

“卿卿……”忍足开口道。

“你答不上来对吧？喜欢我，会危及你的生命，你懂么？所以，还是请你不要靠我太近，”栖川卿打断他的话，摇晃的双腿慢慢停下，她松开忍足的手，走回了天台。

“栖川卿，你这个一根筋的女人，给我好好听人说话啊！”忍足也走上天台，快步走到栖川卿面前，说道。

栖川卿看着他，他似乎有点生气，呼吸也略微急促了。

“卿卿，那我问你，你，喜欢我么？”忍足认真地说道。

“我……喜欢啊，所以才不希望你送命，”栖川卿很直接的说道。

“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其实你是杀手吧？你放心，你做事的时候，我不会退你的后腿，”忍足压低声音道。

“原来你知道我是杀手了……可是知道是一回事，你……”栖川卿的话还没说完，就跌进一个温暖的拥抱，那个拥抱太过温暖，让她舍不得推开。但是耳边似乎传来了什么声音——

“唰——”

一张扑克牌向栖川卿背后射去，栖川卿使劲一推，和忍足齐齐倒地。

“忍足君快走！”

栖川卿将手上的手镯取下来，用力一扯，扯开的地方，有一头竟然是尖的。栖川卿抬眼，一个红色长卷发的女人捏着一把扑克牌，站在不远处。她长得很妖媚，嘴角有一颗小痣，身材很是火爆，全身还穿着紧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