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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因为才复赌过,半只烟根本压不住什么,反倒令他心念起不久前吸过烟的场所,程安再度不分场合的心慌了起来。还有什么是他既怨恨又给他带来过甜头的东西呢?程安缓慢的眨了一下眼,对焦的视线投向面前的男人,忽然将头埋在了冯川的颈侧,深深地吸了一口。焚香的香水味道,淡淡的衣物洗涤剂的味道,男人身上特有的荷尔蒙味道——是他曾经的梦魇,也曾暗自替他解围。闻着有点上头。冯川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程安。对方脸色很白,白的有些病态,由内而外散发着氤氲温热的水汽,像是将“待上”两个字写在了身上,这是为了周全彼此特意准备的,态度也异常主动,醉瘫了似的,趴在他的身上嗅个不停。原本打算将人按在洗手台上“解决”的冯川黑着脸,连推带拽的将程安摔在了沙发上。程安慢吞吞的爬起来,坐正了身子,将腰间散开的浴巾披在了肩膀上,屋中很暖,遮挡物是潜意识在寻找些许的安全感。“你用药了?”想到刚刚眼见的事,程安为自己下助兴药物一点都不奇怪。程安反应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了,“没有。”冯川扬手脱掉浴袍,将程安的头摁向自己胯间的性器,“来舔这个。”程安轻轻的挣动了一下,挣得可谓欲拒还迎,不勉强,不抗拒,伸出舌尖在挺立的柱身上扫了一口。“还说你没用药。”冯川将人推进沙发角,一手施力得掐着程安的下颌,在身下流窜的欲火升腾成了压抑的怒火,“用药物假意出的顺从,你觉得我会买账?”“你不信我还问什么。”程安攥着冯川的手腕,错开钳制着他的手,冷笑道:“我跟你的第一次不就是药物下的顺从么?当时我但凡能动,我肯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叛逆。”他说着,忽而用脸贴着男人的掌心蹭了蹭,“不过我这人很会开解自己,而且在利益面前挺没下限,身都卖了,卖个乖算什么。”他的一席话听着很有道理,但是并不能解释他此时的异状。“我就是赌瘾犯病了,迫切的想做一些刺激性的事情调节心情。”程安用浴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大腿根部,漫不经心地细数,“抽烟、喝酒、打架,跑步也凑合,总之没有被你上这一项。你要是看不惯我这样,我现在就走,钱——不收你的。”他像被注射了“吐真剂”似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又哂笑道:“不过我确实想闻闻你的味道,如果赌瘾有气味的话,绝对是你这样的。”冯川是把双刃剑——看得见摸得着的利益,看得见预感得到的危险,每次与他接近都像在赌。冯川不想看到程安笑,他想让程安哭。“用药会令你不够专注。”冯川抄着程安的膝弯,将人打开,俯身而上,“我对你的每一次触碰,你都别想着逃避。”硬热的性器抵开水光淋漓的穴口,不由分说的深插到底。程安痛得皱眉,“太大了……”肛口随着猛然插入的巨物被扩张到了承受的极限,提前润滑过的内穴无力的推拒着男根的进入,湿热的甬道带来的挤压感令冯川舒服得叹息了一声。冯川缓慢的抽动了两下,“是你夹得太紧了。”程安的胸口剧烈得起伏,适应着侵入者在体内肆虐的物件,忽然想起了什么,蹬着冯川的身子,向后挪,“你没带套。”“跟别人会用,跟你不用,我也很久没和别人做过了。”程安退一尺,冯川进一丈,阴茎狠狠地顶弄着青年的肉穴,将程安下面的“嘴”戏弄出黏腻的水声,又逼着他上面的嘴说话,“你呢,有没有被除我之外的人操过?”“没有。”程安开始喜欢上赌瘾发作时,接客的状态了。他的感官像是从身体里分裂了出去,冷眼旁观着交合的二人,脸上此时还能笑的出来,“只被你上过。”程安伸出手臂,去勾冯川的脖子,因为思维与肉体的分离,说出来的话无法过脑子,“所以我该庆幸吗?”程安带着恶意的招惹,“被你养起来的那个男孩,你不将他当人,所以说的出没和别人做这种话,在你这我好赖还能算个人。”“你的话有点多了。”“他是猫,也只是一只猫,让主人发泄性欲不是一只猫该做的——是你。”冯川将擅自拥上来的程安的压回到沙发上,看出对方不在状态的飘忽,抽出了自己的兽欲。粗长的阴茎带着勃发的索求,物件的持有者遏制住自身的冲动,语气莫名轻快了起来,“难得你开口在我面前讨刺激,我自然要满足你。”程安的双手被反拷在了背后,两脚的脚腕处也被项圈束缚在了一起,这使得倒在地上的他除了像条脱水的鱼一样摆动外,根本无力在男人的压制下爬起来。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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