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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上起来,初秋的暖阳从窗台折射进屋内,让前几日笼罩着的凉意渐渐退散了不少。
沈听眠洗漱完换衣服的时候就发现,昨天被烫的胳膊上的红印子突然多了个小水泡,轻轻碰一下,还挺疼的。
想起昨天晚上去医院拿的药,她顿时觉得脸有点疼。
“夫人,您在找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将早餐端上桌的章叔见她在客厅茶几那里翻找着什么,走过去笑着询问。
“我昨天回来放在这上面的白袋子你有看到吗?”沈听眠蹲下身子,翻了翻茶几下面的两个抽屉:“我记得就放在这里的呀!”
“是昨天夫人带回来的药膏吗?”章叔恭敬的看着她,见她抬眸点头,便道:“那药我给收起来了,夫人您稍等,我这就去拿。”
顾寒筠扣着手表往下走,就见沈听眠跪坐在客厅中间的地毯上,正拆着棉签的包装,桌上摆着两瓶已经拧开盖子了的药瓶。
“筠爷。”
章叔听到脚步声,回头朝他微微颔首。
沈听眠闻声看过去,对他扬起抹和煦明媚的笑:“早,你要去公司吗?等会顺便捎我一段呗!”
顾寒筠并未应她的话,清冷的目光端倪着她的举措,也注意到了她胳膊上的小水泡,眉心微觑:“怎么回事?”
“哎,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那个印子看着都淡下去了,结果刚刚起来发现起泡了,就想擦擦药看下。”沈听眠幽幽一叹,带着几分委屈的神色看向他,不放过任何可以撩他撒娇的机会:“有点疼,你帮我擦呗,我这左撇子实在是有些不方便。”
本来以为顾寒筠会拒绝,她连怎么调侃他的话都想好了,结果却发现他将臂弯中的外套丢在旁边沙发,缓缓蹲下身子,夺过她手中的棉签,沾上点药水在她小水泡上一点点晕开。
他的动作格外的轻盈,显得有几分生疏和僵硬,神情却特别专注。
沈听眠缱绻的单手撑着脑袋,一副悠哉闲适的模样静静睨着他,看着这么好看的帅哥帮她上药,倒是一件岁月静好的事。
“昨天是谁说这药大可不必的。”
擦完药,顾寒筠丢掉手中的棉签,将两个药瓶的盖子拧上,漫不经心的掀唇。
沈听眠嘴角微哂,这人可真会煞风景。
“别碰水,晚上回来再擦次药。”顾寒筠起身,目光落在她清秀的俏容上,冷声嘱咐了句。
“好的呢!”沈听眠眉梢染上笑意,显得灵动又妩媚:“那晚上我等老公回来帮我上药。”
清晨的光晕泛着丝丝柔和,从落地窗倾洒进来,给她周身包裹上层层温暖之意。
男人的目光沉了沉,心头顿时浮上丝丝烦躁,喉结轻轻滑动,在转身之际,不经意扫过她那只白皙修长的无名指上,遂眸微眯:“你戒指呢?”
沈听眠从地上站起来,下意思看了眼自己的右手,甜甜一笑:“在楼上呀!那钻戒太大了,让我总没安全感,平时戴着工作又不太方便,所以,一般用不到的时候我就放家里了。”
“去戴上,不许摘。”低低的嗓音中却十分强硬,带着不容人拒绝的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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