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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一如四年前,我们在这座雪山相爱。
-一切好像都还没有变。
-对了,今天很爱你,阮星蘅。
合上钢笔帽的一瞬,阮星蘅刚好端着红糖水进来。
他瞥了她一眼,话里带着很明显的笑意。
“没睡啊,刚好过来喝这个。”
姜黎很讨厌冬天的另一个原因是,她在冬天的生理期里很容易会痛经。
某一天上学,她虚弱的抱着暖手宝趴在课桌上,病恹恹的样子大概是被阮星蘅看见了。
她被他强行领着去校医室看病,最后在校医生很无语的目光下,她吞吞吐吐扯着阮星蘅的衣袖。
“你别问了,我就是来那个了。”
那还是她第一次看见阮星蘅脸红。
从脖颈处的线条蔓延一路,耳尖通红,脚步飞快地拉着她往回走。
后来下个月,她看见阮星蘅课间抱着一本厚厚的医学生理书在啃,并且在每一次生理期的前一个星期,他都会给她泡温热的红糖水。
又一次课间,打完球的男生顺手拿起了坐在后座的阮星蘅的杯子。
“卧槽,班长,你怎么还喝红糖水啊。”
阮星蘅合上书本,默不作声地拿回自己的杯子。
“我贫血。”
彼时的姜黎捂着肚子病恹恹地趴在桌上,她扭过头瞥了他一眼,心里空落了一下,又很快被温暖填满。
原来每天塞在书包里的红糖水是他的。
……
回忆短暂结束,姜黎心不甘情不愿地张开嘴,她其实一点也不喜欢红糖水的味道,但是她很享受这种被阮星蘅照顾的感觉。
她顺着他举起的玻璃杯喝完了大半杯,胃里感觉暖了起来,困意又重新卷了上来。
阮星蘅问她要不要再睡会儿。
姜黎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卷着被子躺了下去。
这觉睡得不太踏实,又或许是被前夜兴奋的心情所影响,姜黎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又醒来了。
醒来的时候她的头隐隐作痛,鼻下一阵温热涌出,她下意识抽纸擦了下,目光落在纸团上愣了下。
她快速抽了两张纸,感觉眼前一阵头晕眼花看不清,下床的时候昏厥感袭来,她的膝盖猛地朝地上一跪,不慎打翻了台面的玻璃水杯。
“狸狸,怎么了?”
听见卧室的动静,阮星蘅立马跑了过来,他看了眼满地的玻璃残渣,想也不想直接把姜黎重新抱到了床上。
姜黎晃了晃脑袋,眩晕感渐渐从身体抽离,她把脏掉的纸团扔进垃圾桶。
“没事,不小心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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