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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
谢婉儿:“我也刚到,不过我比你还快一些。”
谢必安:“在被拖出石室的时候,我试着反抗了一下。”
“你也去石室了?”谢婉儿眼睛一亮:“也看见火和文字了?”
“嗯,看见了。”谢必安指着上面的房子:“边走边说。”
谢必安走到她前面位置,手里拿着哭丧棒,左右查看的同时,对她说:“你是躺在哪儿的床上?”
“顾家别墅。”谢婉儿问:“你呢?”
谢必安默了一瞬:“说来你可能不信...我、我在家里。”
“家里?”谢婉儿回头:“地府?”
“死之前的家里。”谢必安一脸淡然:“以为会忘了,可看到的时候,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自己的家。”
谢婉儿惊讶地张着嘴:“这...那...”
“干嘛这这那那的。”谢必安问。
“你在生前的家里,那我怎么会在顾家,那是顾婉婉的家。”谢婉儿不解。
谢必安想了想:“你最后一次死亡,是以顾婉婉的身份,应该是这个原因。”
“那为什么不是在南湖阁?”
“可能是顾婉婉从小就在顾家生活,住进南湖阁的人,已经是你了。”谢必安解释。
目前也只能这样猜测。
起风了,麦浪起伏,那风刮来暖暖的热气,划过鼻下,有小麦的清甜。
好像一瞬就抚平了心里的紧张和深处异界的恐惧。
谢婉儿不由扬起唇角:“白爷,你能闻到味道吗?”
“能。”谢必安说:“还能感受到风,有热度。”
谢婉儿停了停:“真的?”
“嗯。”谢必安颔首。
他一边觉得这地方古怪,一边却觉得身心舒畅。仿佛这阵风来自千年前,从他生活过的故乡,再次为他吹来。
作为鬼的这一千多年,他再也没有感觉过风拂过身,到底是何感觉。
麦子入口是否也这般清甜。
谢必安的脚步也轻快了。
这时,谢婉儿又问他:“你知道上面写得什么吗?”
“看样子是小纂。”谢必安蹙眉:“可这些字,我不认识。”
“只认识...”
“冢和启。”
“因为是鬼语。”
两人一人一句说完,相视一笑。谢婉儿说:“你是过目不忘的,等出去之后你把它写下来,让贺之淮去找老师问问。”
老师?谢必安轻笑:“但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
“你看见这儿的天了吗?”谢必安指着上面。
谢婉儿仰头,被阳光晃了下眼睛:“这天有什么问题吗?”
“那个太阳和现实世界的太阳似乎有一样的能量。”谢必安说。
“你不会要给我讲什么金乌化太阳的故事吧?这是只金乌?”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