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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旋地转,陈乙本该感到恶心,心里却有一股迷之满足感。他拍了两下邢子墨的背,“你干……”
话还没说完,陈乙好像一只待宰的猪,被猎户又扛又甩的,幸好套房的床毫不含糊,很有弹性的应和了陈乙的屁股两下。
“什么……”陈乙偏头,透过被缝看了邢子墨一眼,有点儿阴沉,但欲更浓烈,嗫嚅着把剩下的两个字说出来。
“干你。”邢子墨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仅仅两个字说得就好像吃饭这么简单。
陈乙:“??”
邢子墨身上只有一件松垮垮的浴袍,这折腾两下,胸膛露出好大一片白。其实呢,没人会特意去看某个部位,但陈乙就是忍不住。
悄悄的往下一瞥。
浴袍因为腿张开而泄出里面的春光,黑色的四角裤中央,已经鼓起一块。
陈乙心一惊,被雷劈了似的失智,痴痴呆呆的把头埋进了被子,想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但那快要滴血的耳朵可骗不了人。
邢子墨满脑子想的都是陈乙喝了酒后红润的脸蛋,和冉森旭,陶腆说起话来总是笑面如花,独独到了他这儿,怎么就不情不愿了?
“解释。”邢子墨压抑着自己内心冲动的那只恶魔,乖巧耐心的天使短暂的占据他的身体,声音却特别的沉,“想好了么?”
陈乙身体一僵,解释……他要的什么解释来着?
陈乙的头狠狠埋在被子里,声音朦朦的,想要气势一些,没想到出口还是没少撒娇的料,“要解释的,该是你吧!”
邢子墨见不惯,拽着陈乙的肩膀,强迫人把脸露出来,不服气的眼神真的是毫不掩饰,一下没忍住笑了声,肩膀都在抖。
“这么委屈呢?”
陈乙没觉得自己委屈,就是受不了邢子墨对别人和对他自己的要求不同,别开脸不说话。
邢子墨整个人压了上去,手往下滑动,然后在陈乙的腰上掐了一把。
力道不重,有点儿痒。腰上可是陈乙的敏感地带,那个地方没谁能碰。
他扭动着,“捏我干什么?”
邢子墨挑了挑眉,低下头,气息全吐在陈乙的耳边,像是在慢慢勾勒他耳朵的轮廓。
“你现在很紧张,我帮你缓解一下?”
没紧张,缓解什么?要怎么缓解?
陈乙脑袋还是陷入混沌,想到了刚才一眼所见鼓囊囊的一处,恨不得立马推开身上的人从床上弹起来。
“不、不用……嗯……”
一声闷哼,不只是邢子墨,陈乙本人都觉得很不可思议,倏地捂住嘴,怕再发出如此羞耻的叹音。
邢子墨微微偏头,唇碰在了陈乙的耳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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