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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2页）

宋问收回扇子，问道：&ldo;你方才看见的是那一个？&rdo;

老汉说不出来。求救般的看了眼宋问，又看眼几位学生。

然后随手指了一个。

另一侧的冯文述举手道：&ldo;方才你指的是我。我在这里才对。&rdo;

老汉：&ldo;我……&rdo;

宋问搭着他的肩道：&ldo;大伯，别闹了。你看东西，都下意识的眯着眼。连看自己的手也是。二十尺远的地方，看清别人的脸。别人行，你不行。&rdo;

公堂一阵寂静。

公堂外也是一阵寂静。

老汉转身扑到地上，颤声道：&ldo;我错了，我确实是没有看清。&rdo;

外间一片哗然。

唐清远在手心拍着扇子，摇头道：&ldo;擅作伪证，这是藐视公堂？&rdo;

张炳成深吸两口气，无法，再次拍案令道：&ldo;肃静！！大胆刁民！将人带下去，责杖三十。&rdo;

老汉脸色发白，喊道：&ldo;老爷！唔‐‐！&rdo;

已被衙役捂住嘴，如烂泥般拖了下去。

&ldo;杖三十严重了些吧？&rdo;宋问道，&ldo;他年事已高，怕是撑不住。不如让人代为受刑。&rdo;

许继行道：&ldo;自然应当是何人犯错，何人受罚才对。你若担心，我去看着。&rdo;

宋问：&ldo;既然如此，张老爷，请继续吧。&rdo;

学生们推出去，张炳成于是叫了下一位证人。

一位中年妇人。

宋问笑着道：&ldo;记得说实话。如果说假话，是会被看出来的。方才你前面就有一人，不懂事。&rdo;

她指了指张炳成，一字一句道：&ldo;老爷明察秋毫，你若是藐视公堂，老爷定会，秉公处置。&rdo;

老妇匆忙点头。

张炳成咬牙，恨恨看向宋问，大为光火。

闭眼，将情绪压下。

宋问说完，又悠哉的坐回了椅子上。

张炳成问：&ldo;上月二十，你可曾见过楚云？&rdo;

妇人：&ldo;见过。&rdo;

张斌成：&ldo;何时？&rdo;

&ldo;即不是未时，也不是申时，是酉时。我家小子不听话，吃完了饭，在街上玩闹。我便在旁边看着。&rdo;妇人道，&ldo;天色已经有些黑了，我见一姑娘只身一人从山上下来。失魂落魄的，还去同她搭话，只是她没理我。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rdo;

张炳成指向郑会：&ldo;那你当日看见他了吗？&rdo;

妇人摇头：&ldo;不曾。&rdo;

张炳成被气得梗了一口：&ldo;想清楚些，看清楚些。早上，中午，晚上，都没见过他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