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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常渊似乎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放下手中的碗,拿帕子优雅地擦了擦嘴,身子向前倾了一寸,郑重言道:“你身边那个女人枝枝蔓蔓太碍眼,先暂时替你修理修理,看能不能凑合用,如果不能,弃了就是。”
贺云初猛然醒悟:“会不会太……她身后的势力庞大又复杂,而且,东宛商行是我母亲的产业,我不想它长期操控于别人之手。”许常渊既然对红娟的事都了如指掌,想必他知道的更多,再瞒着他,就有些不识相了。
许常渊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师傅教的都白学了?不论是什么,握在手里的才算是自己的,一个假手于他人十几年的产业,就算你收回来了,那还能算得上是自己的吗,冬眠的蛇,它苏醒之后不反咬你一口就不错了,你把它收回来还想做什么?如果你真想它为你所用,那就得把里头的钉子拔干净,哪怕微小的一粒石子儿,也能成为绊倒你让你万劫不复的陷阱。可等你把这些不安全的隐患全都剔除之后,这个东宛商行,还是你母亲曾亲手创立的那份产业吗?让溺水的人最终沉到水底的,从来都不是坠在他身上的石头,而是他心中的期待,明白吗?”
贺云初慢慢地垂下首:“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有想过,只不过……不甘心。”
“不甘心,那就从头来过,把挡在前面的障碍一一扫平,把想要的,握在自己手里。”许常渊脸上已不见了笑意,代之而起的,是她熟悉的狠戾,阴鸷。在贺云初眼里,却再没有比这张面孔更令人亲近更令人安心的了。
“但是……”她但是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许常渊却主动将话题接了过去:“司马云的事可能比你想象的要复杂,按理,先坐不住的应该是贺靖,但到目前为目,不管哪方面的情报,都没有贺靖为此活动的迹象,所以我猜他可能清楚这后面的事,是他都悍动不了的人在操控,如此一来,更说明这件事是个局中局,怕是有人知道西北道有人在做局,所以不声不响地顺势而为又套了一层。”
所谓的局中局,从最开始贺云初与元澈的交流中获取的零星信息分析,打开红山金矿也就是打散西北道坚不可摧的铁三角联盟的开始,而接下来,从瓦解铁英对西北道南线一带的控制到打破许峥对西大营的绝对控制,再到冲击贺靖对丹州大营和西北道斛律氏势力的统辖,一步步的连环局,只为了让某块势力顺理成章地穿插进来,逐步替代西北道今天的执政格局。
但红娟的出现以及她给贺云初普及的那些过往旧事,分析过来,她之前的认知格局就有点狭隘了。西北道地域广阔,矿产资源丰富,且拥有数十万匹之多的精良战马,为震摄四国的绝对重器,令四国垂涎且忌惮,如此令人眼馋的优势,又怎会仅仅是北梁政客们角逐势力的战场。
很明显,许常渊对这种形势的认识,只比她多不比她少。所以:“我知道这可能是个陷阱,但是……司马云对我如兄如父,入营至今,我视他如至亲。即便我清楚此次前来会是以卵击石的后果,但我就是做不到冷眼旁观,也不能冷眼旁观,所以……”她满含悲壮地说完,原以为许常渊会劝她放弃什么的,却没想到,许常渊含笑望着她,眨了一眨那幽潭般的眼睑,轻松说了一句:“在我的地盘,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便是,无须顾虑太多。”
说完之后又补了一句:“象东宛商行这些看得见摸不着的,当断就断当舍则舍,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帮你再弄一份就是。”
这下,贺云初无法再淡定了。无论他只是说说而已还是煞有介事,这样霸气的宣言,真的不要紧吗?那可是东宛商行,几乎算得上支撑南夏经济命脉的存在啊!
贺云初如果没记错,许常渊还真不是个随意夸海口的人。
贺云初还想跟许常渊唠叨些关于西北道的事,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须臾,刚刚出去的宗络又返回来,他看了一眼贺云初,又看着许常渊,没敢说话。
许常渊一记一悦的眼风过去,宗阳浑身一颤,才压低了声音禀道:“宁园被围了。”
许常渊和贺云初俱是一惊,尤其贺云初,根本就没掩饰脸上的讶异:“被谁围了?”
宗阳眸光从贺云初身上移开,面向他的主将回禀道:“身份没查明,但人数众多,有五六百之众,手中所使的武器参差不齐,有家具也有猎具,刀枪倒是不多,但人人带有桐油,从外墙挖了地沟往里倒,被巡夜的士兵发现时主院已经起火了,还有人在往里射火箭。巡夜的士兵被他们围住,逃出来了两个,一个已经快不行了。”
贺云初腾地站起身:“五百多人?是暴民吗?”
许常渊没说话,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未必,暴民可不会去围那种中看不中用的地方,恐怕另有目的。”
贺云初方才醒悟过来,但又觉得不可思议:“不会吧,东宛商行势力再大,这里可是北梁。”
许常渊也站起了身,眸光有些黯然:“但愿不是。”隧转向宗阳:“让宗络集合人马……”说完,才想起了什么似的,拳头重重地落在案几上:“还真会挑时候。”
贺云初也才想起来,营武卫前天发生营啸,这个时候,恐怕是调不出人手处置这种突发事件。被困在宁园的谈玄越等人倒不用担心,他们的身手如果连这种局面都破不了,也不会被挑出来带在身边。她担心的:“四哥,宁园有什么,为何会被人围攻?”
许常渊回过身,仿佛此刻才突然发现了她的存在般,脸上稍稍显露出一丝惊讶,道:“不是你的人闹出来的吗?”
贺云初头顿时大了:“怎么可能,我哪儿有这么大的势力,在武昌王的地盘上闹事。”许常渊眉眼带笑,望着她象看傻小孩一般的调笑道:“你是没那么大的势力,可你身边的人有啊。”
他这么一说,贺云初顿时不敢接话了。的确,她当时派人大张旗鼓地将元澈带进了宁园,还让谈玄越在大门前一顿折腾……元澈那样的身份,身边护卫重重,怎可能孤身犯险,而且他身上的伤也并非出自谈玄越等人。如果是谈玄越这些人出手打一个没有功夫傍身的普通人,是不可能在他身上留下表面伤的。
但如果是他正在筹谋着什么,结果中途却被她打断了……此刻贺云初的心头已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但偏偏,她还不能跟许常渊明说。
贺云初也不能确定许常渊所指的她身边的人到底是指红娟还是指元澈,为避免歪打误撞泄露不可言说的事,贺云初很识相地选择了垂首不语。
许常渊却也没有想为难她的意思,让宗络去集合府里的人手。许常渊是武将,又出身武将世家,自小身边的随从是他的仆从小厮也是他的亲兵,就连厨房的厨子和扫洒院子的粗使,都是有军籍的。宗阳出去呼呼拉拉的一阵哨令,片刻后院子里就集合起来三四十人,而且还是全副武装,整整齐齐在院中列队,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集合令。
院中有杂役随从,除了随身的短刀外,连一把长兵器都没有,更别提战马之类的。不过,许常渊却似乎很有自信。乘宗阳集合人的时候,他从容地回到里间,再出来时,身上的长袍带褂已经换成了轻便的短衫军服。他瞅了眼还愣在屋里没挪动地方的贺云初,朝她抬了抬下颌:“今晚这事可能有点刺激,想不想跟着去玩一趟?”
贺云初眸光一亮:“可以吗?”这可是汾西的地方军务,能容她插手?这句问完她才回过神来,什么地方军务,拿三十几个人去碰五百多暴徒,等于拿鸡蛋碰石头,能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啊:“当然得去,要不然你当我是空气啊。”
许常渊的临时住所距离宁园不算近,但为了不打草惊蛇,即便只集合了三十多名府中杂役,许常渊也没有成队地放出去,而是零零散散出发的。
加好云初来的时候坐的是宗阳亲自驾驶的马车,现在自然是宗阳再次亲自驾着马车送她回去。许常渊没有与她同行,马车里也只有她一个人。贺云初知道后面有暗卫相随,但在没有摸清许常渊的真实意图和宁园的具体情形之前,她没有轻易召唤暗卫。
马车行到距离宁园不到五六里的时候,来时明明还畅通的道路,却被一块从山上滚落下来的巨石挡住了。
更深夜重,道路上静寂无人,这么大的一块巨石挡在路上,等同于无法逾越的天堑。宗阳围着石头前前后后观察了半天,见实在没有通行的可能,与车内的人禀报:“殿下,路上挡的这块石头实在太大,人力可能无法移除,今夜先委屈您暂住客栈,待明日调人手来移开此巨石再送您回去,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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