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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涵森晃了晃脑袋,颇有些不适:“主人,可不可以把我嘴上这玩意儿弄下来?”
“为什么?”
他看着她白净清丽的脸,急剧地吞咽着口水:“我想,我想舔……不是,我想伺候主人,让主人舒服。”
张优尔似笑非笑地垂眸,看到了他胯间已直直竖起的狰狞性器,嘲讽道:“我看你是想自己舒服吧?还什么都没做就发情成这样了,”她眼神转而冰冷:“真是只下贱的公狗。该打。”
说着她一挥手,又是连着几鞭落下,直冲郑涵森腰间,他避之不及,被打得浑身震颤,呻吟中终于带了几分痛苦:“别……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主人!”
张优尔打累了才停手,而郑涵森也半真半假地缩在地上嘶嘶喘气。之所以说半真半假,是因为他下身那玩意还直挺挺地翘着,甚至流出了水。很明显,他从中感受到的痛苦,并不及快乐多。
他甚至享受起了这种状态。
或许,她是真的想要一只狗,一只不会伤害她,只会嗷嗷叫着恬不知耻地对她流口水的狗。
一只任她玩弄蹂躏也仍奉她为神明,对她摇尾乞怜的狗。
他愿意做那只狗。
他跪行到她脚边,收敛着快要喷涌而出的欲热渴求,温顺又乖巧地用头挨着她的膝盖,呼出口的气息都是滚烫的:“主人,都是狗狗的错,但,但贱狗狗控制不住呢……”
他跪着直起身,挺着肿胀的龟头淫亵又小心翼翼地蹭弄她的小腿肚,满眼都是哀求和讨好:“所以别再罚狗狗了,可怜可怜狗狗吧,主人,求你了……”
张优尔斜眼看着他,没有表示抗拒,只问道:“那你想怎样?”
郑涵森舔了舔唇:“狗狗渴了,想喝……主人的……”他顿了顿,又哼哼哧哧起来:“让狗狗舔一舔吧……”
张优尔想了想,竟点头答应了:“好。”说着她就伸手帮他摘下了止咬器。
郑涵森高兴了,又往背后示意了一下,想要让她把手铐也解开,然而她却摇了摇头:“不许用手。”
“要是弄得不舒服,还得罚。”她冷冷地下达指令,随即脱掉内裤,拽动着狗链让他往前一倾,他整张脸就凑近了她的腿间,以一种被反铐着的跪姿,仿佛一个用来取乐的物件般,屈辱极了。
可他却开心得快要爆炸,一闻到那股熟悉的潮湿诱惑的味道,他就瞬间失去了理智,像多年前每个与她痴缠的夜晚那般,埋进她的花穴卖力地舔弄吸吮着。
而此时张优尔手边的手机屏幕无声地亮了,又是许慎打来的。
她唇角不着痕迹地勾了勾,伸手过去点了点,拒接了电话。不一会,手机又亮了,这回是一条信息。
许慎:「我来。」
张优尔由衷地笑了,随后她仰起头闭上眼,感受着身下一波又一波的温热舒爽,放肆又快意地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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