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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绵霜平时喝酒也就是个小爱好,没到酗酒伤身的地步,被他絮絮叨叨连着磨了一个多月,不耐烦了,才决定开始戒酒。
两人协商好一步步来,先从一周一顿酒,再到一个月一顿过渡。
开始徐岩盯得很严,连平时陈绵霜和朋友约会聚餐,都要叮嘱对方不能给她沾到一点点酒精。
他倒是满意了,陈绵霜被管得一肚子火,还要被田丹取笑是夫管严。
结果第叁个月刚开始,也就是昨天,陈绵霜参加同学会,忍不住喝了几杯。回来时没来得及洗澡,一身酒气被男人被抓了个正着。
陈绵霜喝了酒头晕乎乎,也没太在意,第二天酒醒了才想起要哄一哄自家男人。
谁知他一早就出门了,留了纸条只说钓鱼去了,中午不回来吃饭。
捧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她准备回店里拿点吃的垫垫,这时就听到院子传来引擎声响。
……
“哟,还记得回来。”
陈绵霜叉手倚着大门,居高临下地看着院子里的男人。见他两手空空,她嘲讽地挑挑眉。
“鱼呢?”陈绵霜问得漫不经心。
徐岩不打算进屋,屁股跟粘到摩托皮垫上了似的挪都不带挪一下。
在陈绵霜问出声后,他低头把玩着钥匙圈上的小熊,硬是等了叁四秒才开口。
“太早了,鱼还没出来。”
他声音含在胸腔里闷闷的。
陈绵霜很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朝他比了个大拇指。
“起得比鱼还早,厉害。”
徐岩听到她的取笑,冷声反讥,“说不定鱼是昨天在外面喝了太多酒,今天才起不来床。”
“我要是鱼昨晚我就不起,省得听人唠叨完还得给人家当菜吃掉。”
“不守信用的鱼,钓到了我也不吃。”徐岩脱口反击,但一说出口就立刻缩了下肩。
太幼稚了,他有点懊恼。
“你自己钓不上来就说鱼不好,好意思呢。”
“……我都还没有钓,怎么就钓不上来了?”
陈绵霜笑意收敛,斜眼刺他,“行啊徐岩,现在说一句顶一句。”
徐岩被她看得后背发毛,但仍倔强地梗着脖子。
“你要在这继续啰嗦吗?”陈绵霜转身往屋子里走,“我早饭和午饭都还没吃,没力气跟你吵架。”
“你不进来我关门了。”
默了半秒,徐岩木着脸,无视她径直往里屋走去。
“不教训我了吗?”
徐岩只耸了耸肩,不曾抬眼:“反正,我的话你不爱听。”
陈绵霜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昨晚是她破戒在先,她还是有心道歉的。
“你把话说清楚吧,生气就生气,别跟我欺负你似的。”接着语气一变,俏白的小臂轻快地勾住他的脖子。
陈绵霜踮高了脚,软下语气,“我是做错事了,但我可以补偿你呀。”
“今天可以早点关店,你想玩什么……”
徐岩终于抬起眼来,蹙紧的眉头,充满失望的小眼睛瞪着她,“我、你觉得我是为了这个,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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