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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前因后果（第1页）

程冰躺在江如霆的怀中，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龙涎香，没来由地鼻子一酸，“皇上，臣妾真的好想好想你。”

听出了她语气里不一样的情绪，江如霆轻抚她的后背，耐心地哄着：“朕这不是来了吗？”

“皇上，您怎么提前回来了呢？那龙船不还在扬州？”程冰抬起头，明知故问。

江如霆并未想隐瞒，将自己所知关于北戎的密报告诉她。

江如霆的情报自然比程冰匆匆得到的更加详细，尤其是他提起蠢蠢欲动的西狄，程冰的心里也跟着揪了起来。

“看来，萨里是早有预谋。”程冰恨恨地说。

江如霆不置可否，却对一事感到奇怪，随口当作谈资说了出来：“只是我不明白，为何萨里会调出一支军队千里追击海登代的宠妃呼灵？”

“呼灵？”程冰自然是知道原因的，只是她无法向江如霆说明原因。

“是。”江如霆特意提醒道，“呼灵你也见过，就是大朝会上，随海登代一道前来的王妃，当初在宴会上你还救了她儿子的命。”

“臣妾想起来了。”程冰点点头，沉默不语。

江如霆继续说道：“我怀疑，呼灵身上带着对萨里来说很重要的东西，否则以如今北戎的局势，他不会分心来寻一个女人。”

若不是程冰知道真相，她一定会想偏。这种杀了弟弟抢弟媳，杀了老爹抢王妃的狗血桥段，还有些喜闻乐见呢。

显然江如霆是了解她的，不等她发问立刻主动解释道：“呼灵被称为北戎第一美人，曾经萨里的确向呼灵的父亲提出要求娶呼灵。只是呼灵与喀德自小青梅竹马一同长大，且海登代更偏疼喀德些。这才驳了萨里的请求，让喀德顺利迎娶了呼灵。”

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样一段往事，程冰忍不住撇了撇嘴道：“依我看喀德的死肯定和萨里脱不了干系。”

江如霆笑着安抚她道：“如今已不是追究陈年旧账的时候，萨里若是当上了北戎的新大汗，依着他的平日里行事手段，只怕对大顺来说并非是件好事。”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程冰倒是认为，不管是谁当上大汗，都是一样的结局，除非像始皇帝一样，民族大一统。

“所以，皇上才想要先行回京？”程冰心疼他连日来的奔波，站起身替他揉捏肩膀。

“是。之前五弟已查到朝中之人与萨里来往密切，如今也该是将这伙贼人一网打尽了”

程冰心中有一丝期待，“既然时间紧迫，皇上大可先行带人回京，只需派人告诉我一声就够了。又何必……”

她话还没有说完，江如霆握住她的手，低头亲吻了一下，温柔地转身看向她道：“冰儿，朕也想你了。”

程冰嘴角的笑怎么也压不住，她轻轻抽回手臂，娇羞地说：“皇上，您……”

江如霆看着她那娇嫩欲滴的粉色脸颊，重新将人揽入怀中，叹了口气说：“你不在的这段日子，我时常会想起你。怕你向朕隐瞒你的病情，又怕你吃不好睡不好，所以当我决定回京之时，就想着要将你一同带回。”

程冰心中感动得一塌糊涂，紧紧搂住江如霆小声说道：“我今生能遇上兰祁就是最大的福气。”

不管正房里是如何的芙蓉帐暖，春意盎然。江如雳倒是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只是第二天一早，李贤看他的眼神总是怪怪的。

起初江如雳还未察觉，倒是他身边的小红忍不住开口问道：“李管事，你这是得了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