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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3页）

&ldo;画光屁股的女人是犯法的。&rdo;于涛瞪着眼睛说。

&ldo;瞎说，王德良家就有光屁股女人的画，是外国人画的，那画叫油画，专画光屁股女人的。&rdo;我反驳说。

&ldo;你见过吗？&rdo;于涛惊异地问。

&ldo;我偷偷看过。&rdo;我神秘地说。

&ldo;难道画光屁股女人也叫艺术？&rdo;于涛诧异地问。

&ldo;听周丽萍说，她爸在苏联留学时天天画光屁股女人。&rdo;我用羡慕的口气说。

&ldo;怪不得她爸是国际流氓呢。&rdo;于涛不屑地说。

&ldo;她爸一定是被冤枉的。&rdo;我不高兴地说。

&ldo;她爸画外国光屁股女人还不是国际流氓？要是让我爸知道了当场就会抓他。&rdo;于涛倔强地说。

&ldo;你爸应该抓高光他爸。&rdo;我责备地说。

&ldo;高光他爸怎么了？&rdo;于涛不解地问。

&ldo;我爸、周丽萍她爸都是高光他爸害的。&rdo;我大声说。

&ldo;高梅都快成你嫂子了，你还这么恨她爸？&rdo;于涛开玩笑地说。

&ldo;这是两码事。&rdo;我抱怨地说。

&ldo;二林子，这都是大人的事，咱们管不了。&rdo;于涛拾起一块石头扔进水里说。

&ldo;咱们之间的事你也没帮我。&rdo;我瞥了一眼于涛说。

&ldo;什么事我没帮你？&rdo;于涛疑惑地问。

&ldo;你妈那本妇产科书你答应借给我，到现在你也没借我。&rdo;我不满地说。

&ldo;我说过，被我妈藏起来了。&rdo;于涛不好意思地说。

&ldo;那你找着了吗？&rdo;我得理不饶人地问。

&ldo;找着了，你要是想看，明天中午到我家。&rdo;于涛愧疚地说。

&ldo;不许骗我。&rdo;我指着于涛的鼻子说。

&ldo;我啥时候骗过你？&rdo;

于涛说完，脱了衣服，光着腚，跳进了水里。我也脱光衣服，跳进水里。

&ldo;二林子，你的毛长得越来越多了。&rdo;于涛一边踩水一边说。

&ldo;你的毛也不少，不信咱俩比一比。&rdo;我一边往水里尿尿一边说。

&ldo;比比就比比。&rdo;于涛不服气地说。

我俩站在岸边比谁的鸡巴毛长得多，最后结果是差不多。

&ldo;二林子，我刚长毛时吓坏了。&rdo;于涛一惊一乍地说。

&ldo;有什么可怕的，大人们都有。&rdo;我装作满不在乎地说。

&ldo;二林子，你说周丽萍的小便长毛吗？&rdo;于涛好奇地问。

&ldo;不知道，你妈的妇产科书上没写吗？&rdo;我反问他。

&ldo;有彩色的图，那书上的小便都是黑糊糊的。&rdo;于涛咧着嘴说。

&ldo;明天一定让我看看那本书。&rdo;我用渴望的口气说。

&ldo;你放心吧。&rdo;

于涛说完，又一头扎进了水里。

&ldo;于涛，咱俩比赛，看谁先游到水中心那个小岛。&rdo;我挑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