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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第2页）

&ldo;耶和华。&rdo;

&ldo;……嗯？&rdo;

&ldo;我现在不能回答你。你想要的，也不是我的回答吧？&rdo;

&ldo;……并不是哦。对我而言的话，你们是一样的。&rdo;

&ldo;对我而言不一样。所以我一定要等到我想起那些、或者说，真正的那个路西法重新站在这里的时候，我才能回答你。&rdo;

&ldo;那么，&rdo;他拉住我的衣领，他比我矮，但他完全不像在仰视我；他的声音极为清晰，&ldo;只是作为&lso;陆霜&rso;的话，你爱我么？&rdo;

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梗着什么，难以作出回应。

我不爱他我又能爱谁呢。

可站在这里的那个人类，有什么资格来说这句话呢？

&ldo;回答我，陆霜。&rdo;

&ldo;……我当然，喜欢你。但如果作为路西法‐‐&rdo;

&ldo;足够了。&rdo;他抬头，唇瓣擦过我的下唇，&ldo;这就是你的保证了。别忘了它‐‐陆霜。&rdo;

黑色的云团在天空中翻涌，雷电呼啸而下，把恶魔军劈了个透心凉。

&ldo;那是……什么东西？&rdo;

这是所有恶魔心中的问题。

立在那里的身影异常瘦削，两只眼显得极为突出，一只紫色，一只灰色，两只眼看着两个不同的方向，方形瞳孔，没有眼白。

他只是立在那里，雷霆便翻涌而下。

米迦勒模糊地感觉到有人驱散了黑暗。风轻柔地环绕在他身边，他睁眼看到自己竭尽全力维持的火焰，还有拉斐尔银色的发丝。

治愈的风之天使一如既往的平静温和，他浅绿的眸子望着天空，庞大的雷霆在那里汇聚。天地间只有风声与隆隆雷声，闪电劈落烧焦了周围的一切。

&ldo;拉斐尔？&rdo;

&ldo;嗯。&rdo;拉斐尔低下头，手指轻柔地抚过他的侧脸，&ldo;好点了吗？&rdo;

米迦勒恍惚地想起将近千年前，他因突然被赶上天国副君的位置而慌乱无措时，拉斐尔也是这样出现在他面前，温柔到有着安定人心的力量，安静得仿佛任何事情都无法让他慌乱。

鬼使神差地，他在这时候又问出那个问题，&ldo;拉结尔真的参与了那种事吗？&rdo;

拉斐尔轻轻皱起眉，&ldo;我不知道。&rdo;他回答，&ldo;你不相信我么？&rdo;

&ldo;……我相信。&rdo;

你说什么我都相信，就当我是个傻子，就当这么长时间里所有的调查都是我的臆想，我允许那脆弱如泡沫的谎言变成遮挡所有人视线的城墙。

因为你是拉斐尔啊。

因为我还是个图书管理员、对路西菲尔殿下只是抱有玩笑般的憧憬时，我就会看到你坐在阳光里，与拉结尔一起翻看着我至今无法理解的书籍，对所有人露出温暖的笑意。

也包括当时什么都不是的我。

&ldo;那么，&rdo;拉斐尔笑道，&ldo;天堂还在等着你，我的副君‐‐站起身来吧，你是他们的统帅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