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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第1页）

&ldo;因为您忙，不能过多地占用您的时间。今天来访的目的，是为了外浦租用的保险箱事来的。&rdo;

果然是这件事！

&ldo;我接到了银行的通知，才知道有这么回事。听说，外浦动身之前请您做保险箱的代理人，真麻烦您了。&rdo;节子致意。

土井低了头，然后说，

&ldo;我做代理人的事没有向太太讲，很对不起。因为，外浦先生托付给我的时候说，这完全是他个人的保险箱，没有跟家里人说过，所以……&rdo;含蓄地传达了外浦对妻子保密的意图。

&ldo;这是我完全可以理解的。由于外浦的工作性质，不向家属交待这是理所当然的。&rdo;

她说的&ldo;工作性质&rdo;指的是大政治家的秘书。

&ldo;因为有这种情况，外浦到智利任职时，没有把我作为保险箱代理人，而委托给您了。我是理解的。&rdo;

她说的意思是，并不感到遗憾，并心平气和地问土井：

&ldo;关于这件事我想提个问题。外浦托您做保险箱代理人时，给您看过里面的东了么？&rdo;

&ldo;不，没有给我看过。&rdo;土井斩钉截铁地回答说，&ldo;只是办了指定代理人的手续。因为私人保险箱是他本人的机密嘛。&rdo;

&ldo;是么？&rdo;

节子目光向下看着。

&ldo;是由于外浦去世您才辞退了代理人，到银行办手续的么？&rdo;她重抬起目光说。

&ldo;是的。一般情况下本应该请太太到场的，可是刚才我说过的，外浦托给我的时候有过交待，所以请银行出面，向太太报告了我辞退代理人的事。&rdo;

&ldo;明白了。……那么请允许我再问一件事：土井先生到银行去辞退代理人的时候也没有看过保险箱里面的东西吗？我说的是2674号。……&rdo;

&ldo;看过了。&rdo;

土井的心情忐忑不安，好象坐一叶扁舟出没在大风大浪里一样。

&ldo;……我辞代理人是想要把外浦先生的私人保险箱转交给太太的。因此为了确认里面的东西才看的。&rdo;

&ldo;是在出租保险箱贮藏室吗？&rdo;

&ldo;您说的是保险箱吗？我是在另一个单间里看了2647号保险箱抽屉的。&rdo;

&ldo;土井先生察看保险箱时，里面有什么东西？&rdo;

&ldo;只有一件用百货公司的旧包装纸包着的东西。我没有看里面，摸起来好象是帐本。保险箱里只有这一件东西，这使我感到意外。不过又想，可能是很重要的。&rdo;

&ldo;我看过了。&rdo;节子严肃起来。&ldo;银行帮我打开了2674号。它是旧的大笔记本，里面用速记符号记录的东西。外浦懂速记，我看不懂笔记本里写的是什么。&rdo;

土井眼睑下垂，喝着咖啡。

&ldo;我请了懂速记的先生，帮我看了笔记。&rdo;

节子以温和低柔的声音说，但土井听起来非常刺耳。

&ldo;这位先生说，虽然看不懂细节，可是记的是有关金钱来往的事。&rdo;节子继续说。

&ldo;这位先生虽然懂得速记，可是他只懂众议院式速记，所以他没看懂外浦的记录。不过大体内容是这样的。&rdo;

&ldo;我没有看过内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