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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周薄言听见身边传来一声温和的声音,有人轻轻地抚上了他的脸颊:“可以睁开眼睛了,但是你别怕,好不好?”周薄言点头,他一点点地睁开了眼睛,等他看清楚了周遭情形,周薄言直感觉胃中翻腾,他终是没忍住吐了出来。他和墨宵尘的身边全是零碎的尸体,有人身首分离,有人碎成数块,到处都是残肢断臂,鲜血将大地染成了一片血红,而在他面前的人浑身上下也皆沾染上了鲜血,像是从炼狱里走出来的恶魔。“我还没吐,你倒是先吐了我一身。”墨宵尘宠溺地替周薄言抚了抚背,想缓解周薄言的恶心。周薄言这一天没怎么吃东西,吐也吐不出什么来,他用衣袖擦了下嘴,苦着脸说道:“下次你最好别让我这么快睁开眼。”墨宵尘一愣,继而勾唇想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然而他刚勾起嘴角笑容还未显现,忽然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在地。周薄言连忙扶住了墨宵尘,墨宵尘低弱的声音传入耳中:“暗器上有毒,走小路去山村里找大夫……”墨宵尘话刚说完就彻底昏厥了过去。周薄言已经知道墨宵尘的打算,如果他带着墨宵尘去金陵城内寻大夫,只怕没走到金陵城下就被那群杀手追踪到了。墨宵尘说要去山村里寻大夫自然是找那些挖草药的村民,周薄言想墨宵尘应该也是会医术的,当即将墨宵尘的手臂绕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手扶住墨宵尘的腰将人带了起来。周薄言刚迈开一步就被墨宵尘的力量带着往左边踉跄了几步,周薄言稳住脚步,提了口气再迈一步,缓步带着墨宵尘往山林里走去。另一边,同样被追杀的玉半遮和花子亦却好上了许多,一来派去追杀他们的人并不多,二来这两人只顾逃跑没想着还手,他们轻功比这些杀手要强上许多,奔逃了一段距离后居然又甩掉了几名杀手。不过跑了三四个时辰,两人此时也感觉体力渐弱,解决掉身后紧追不舍的几人后,花子亦趴在一根树枝上连连喘气,他身边的另一个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连番出手后,玉半遮阴柔的面容上浮现一抹红色,衬得玉半遮面容更加秀美。花子亦不由得咋舌,引得一旁的人将目光转了过去。忽然相对的目光让玉半遮一时出了神,直到对面人在树干上翻了个身,双手交叠枕在脑后时,玉半遮才想起来现在的情形还不容得他们如此放松。“应该还有七个人。”玉半遮低头往树下望去,果然看见不远处有四名杀手渐渐逼近。花子亦似乎并不在意,他将一条腿翘在另一条腿上,笑微微地说道:“这些杂鱼杂虾不足为惧,倒是刚才那个将整个人都包裹起来的人倒让我头疼。”“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云浮山庄的庄主舒忝桓。”作为尊枫教的左护法,玉半遮对尊枫教与隽雅山庄的恩怨了解得一清二楚,自然也知道刚才那个一直追杀他们的是是谁。花子亦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玉半遮:“你确定?云浮山庄可是江湖上的大门大派,而且看他们的目标应该是周薄言,再者云浮山庄与隽雅山庄可是亲家,就算周薄言不是舒忝雅所生,那也不该要置周薄言于之死地吧。”玉半遮摇头:“如果连亲生父亲都想杀他呢?”“啊?”花子亦打了个冷颤,他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舒忝桓望着遍地的残肢碎片,握紧了双拳。没想到他还是太过自信,不想自己数十名手下竟然被一个墨宵尘全部毙命。他只顾着要对付白玄的徒弟,却忽略了尊枫教的人。不过……舒忝桓眼中露出一抹寒光,墨宵尘的武脉已经解封,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走火入魔,到时候不消舒忝桓出手,周薄言和墨宵尘就会自相残杀,他乐得坐享其成。江水拍岸,即便是在初夏,在江水中泡了几个时辰,还是觉得浑身寒意刺骨,更何况顾漠青和越池墨都受了内伤,此时运功调息让自己恢复暖意根本不可能。日落月升,夜晚的风扑面而来,更让人不停地打着寒颤。顾漠青摸了摸一直藏在腰间的针囊,待摸到针囊后他才松了口气,还好针囊还在,只要有银针,除非死人他也有办法能够治好。“哎……真惨,吃得全吐血吐完了,现在又在这不见人烟的鬼地方,本医仙饿!死!了!”顾漠青还有力气对着天空上孤零零的月亮大吼。一灯如豆,这样微弱的火光足以将密闭的密室照得清楚。密室中置了一个方桌,方桌两方各坐了一个人。一个人左脸俊美右脸宛若修罗,一人温文尔雅嘴角噙笑。舒忝桓捧起桌上已凉的茶水,嘴角勾出一个冷笑来:“怎么,周庄主不忍心了?”周隽雅手指按在茶杯边缘,敛起温和的笑容,淡淡地道:“我的计划里可没让你杀了越池墨。”舒忝桓搁下茶杯,用仅剩的左眼深深地剜了一眼对面人,半晌后才道:“还有十天我的外甥女就要举办比武招亲了,难不成我的好妹夫已经将越池墨作为了内定的之人了?”“舒忝桓!”温文尔雅的人一旦卸去了伪装就变得面目可憎,周隽雅将一张□□丢在桌上,走到舒忝桓身边俯在对方耳边威胁道,“我警告你,不要随意行动。若是下次再不经过我的允许就杀人,我会要了你的命!”舒忝桓拿起桌上的□□,慢条斯理地将面具盖在脸上,未几舒忝桓变成了一个俊美的男人。舒忝桓挑眉,不惧周隽雅的威胁:“籽言也是我的外甥女,她要嫁谁我这个做舅舅的难道不能过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公报私仇!”周隽雅眼眸里露出杀意。舒忝桓侧头看着周隽雅,脸上的笑容愈发深刻:“你想杀我?你难道忘了我们在一条船上,你杀了我,那些秘密你就能保得住?”“哼,白玄要是知道你杀了他唯一的徒弟,不知他还会不会与你继续以礼相待?”周隽雅直起身,他看见了舒忝桓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他不会同情舒忝桓,舒忝桓做事从来不计较后果,如果这一次他不是追着越池墨不放,周薄言早已成了他的剑下亡魂。可惜,舒忝桓自负得让人觉得可笑,为了自己的私仇,居然将越池墨打下江中,越池墨生死未卜,若是白玄知道自己的爱徒死于舒忝桓之手,恐怕白玄不会原谅舒忝桓第二次。舒忝桓只有一瞬间的慌乱,而后他的脸上又浮现了一抹冷厉的笑容来:“你又如何呢?如果白玄知道是你陷害了沈羽阳,隽雅山庄还能屹立于江湖,与我的云浮山庄齐名么?”“哼!你最好别让白玄知道是你杀了越池墨!”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舒忝桓的弱点是他爱白玄爱到刻骨铭心,周隽雅的弱点是他只在乎隽雅山庄。舒忝桓和周隽雅各自掌握着对方的弱点,他们只有合作才能守住秘密,然而……周隽雅却未料到舒忝桓会对越池墨动手。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至刻骨铭心,也会恨到刻骨铭心,更何况白玄爱的人亲手毁了自己的容颜。“你毁了我,我就毁了你和整个云浮山庄!”舒忝桓还记得三十年前那个恐怖的夜晚,陷入癫狂的人从烈火中一步一步地走来,沈羽阳阴鸷的笑容历历在目,舒忝桓想跑却被沈羽阳箍住了胳膊。沈羽阳一掌拍向舒忝桓的右脸,刺痛瞬间侵蚀了舒忝桓整个身体,舒忝桓撕心裂肺地喊着,跪倒在地上,他满手都是鲜血,头上传来了沈羽阳阴沉的声音:“很疼么?看看你的前方,你爱的那个人会不会心疼你,还是他会心疼我?”舒忝桓闻言抬头,火光中,出尘俊逸的白玄脸上满是灰尘,他的雪白的道袍角被火烧了一半,那个宛若神祗般的男人不停地呼喊着,时不时翻找着地上的尸体。是在喊他么?白玄喊的人会是自己么?舒忝桓已顾不得脸上的疼痛,他勉力撑起身体,张了张口,却在要喊出白玄的名字是戛然而止。“羽阳,沈羽阳!你在哪里?!沈羽阳!我是白玄,跟我回凌霄观好不好!”沈羽阳……从见到白玄的第一眼起,白玄的眼里就只有沈羽阳。就算沈羽阳成为武林中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白玄的心里也只有他!站在他身后的人发出桀骜的狂笑,沈羽阳的声音里好像带着哭声:“哈哈哈哈,听到了么,他喊的人是我,不是你!”“羽阳!”舒忝桓感觉到意识渐渐模糊之际,有一个人从身边掠过,舒忝桓没让自己昏厥过去,他咬牙转头,却见大火之中白玄紧紧地抱住狂笑不止的沈羽阳。“羽阳,没事了,没事了,跟我回凌霄观,我会替你向各派前辈们解释,跟我回去,我带你走。”白玄握着沈羽阳的手要带着沈羽阳离开这片炼狱,他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不远处还有一个被沈羽阳毁了容的舒忝桓。白玄的眼里、心中从来都只有沈羽阳而没有他舒忝桓,是他舒忝桓自作多情!周籽言一手托着腮,一手捏着茶杯盖有一下没一下地滤着茶沫,不知过了多久,周籽言觉得太过无趣,索性将茶杯盖丢下,看着负手而立的道长,撇嘴道:“道长师父,您就不能与我爹说说嘛,我真的不想比武招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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