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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玄见越池墨脸色逐渐恢复了正常,也松了一口气。他刚才淋在瓢泼大雨之中,又照顾了越池墨两个时辰,一时没觉身体有什么不适,等他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后,他觉得全身发寒,打了一个喷嚏。沈羽阳撇嘴,这一个两个的怎么淋了一场雨都变得病怏怏的,被他吓走的舒忝桓如果知道这几个人全都病倒了也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吐槽归吐槽,白玄虽然是感冒这个小毛病,但沈羽阳还是看不过眼,让病患照顾病患怎么可能。正好这会花子亦无事,沈羽阳瞟了正在闷头喝茶的花间山庄的少庄主,对花子亦说:“劳烦花少庄主借床一用。”花子亦听见这话立刻搁下茶杯,刚想回瞪沈羽阳表示拒绝,那边越池轩忙拱手向沈羽阳道谢:“多谢越……”越池轩思索了一番,不知道该唤沈羽阳为何。沈羽阳道:“你不如叫我阳叔叔好了。”“噗……”白玄和花子亦异口同声地笑了出来,越池轩则呆然地站在那里,双手还保持着拱手的姿势。沈羽阳挑眉,浑身瞬间散发出一股寒意,慑得屋内三人想笑又不敢笑。沈羽阳感觉到身边人在不停地发颤,眉梢再横,沉下声对白玄说道:“有什么可笑的?你是越池墨的师父,越池轩也得叫你白玄叔。”“别!”白玄揉了下发酸的鼻子,一边咳嗽一边摆手对将目光转过来的越池轩连连摆手,“越将军还是叫我道长比较好。”越池轩点头:“我也正有此意。”花子亦冷不丁地出口问沈羽阳:“那我是不是也该叫你阳叔?”沈羽阳横了一眼花子亦,冷声道:“玉半遮怎么叫,你就怎么叫!”花子亦张大了嘴,沈羽阳这是拐着弯地要拉他入尊枫教么?玉半遮叫他的可是教主啊!倾盆大雨终于在将近傍晚的时候停歇了。在屋子里呆了许久的两人走出了屋外,雨后山中空气清新,入鼻都是清凉的山林之气。休整了一天的两人现在精神也比常人好上许多。沈羽阳离开前给墨宵尘治疗了一下伤势,现在已经好了大半。周薄言一直被墨宵尘护着并未受伤,就是他一向身体虚弱单薄,再加之连日赶路有些疲惫,休息一天后虽未恢复完全,倒也能继续赶路。山路泥泞,有墨宵尘照应走起来倒也顺利,不到小半个时辰两人就来到了山脚下,远处农家灯火幽暗,再往远处望一些,漆黑的城墙上那点点灯火也能看得清楚些。“城门落锁了,今夜怕是入不了城,不如我们……”周薄言正要建议墨宵尘与他一齐去前方的农家投诉。墨宵尘却是笑了笑摇头道:“区区一座城墙焉能阻得了我的步伐?”“墨教主难不成想翻墙?”周薄言想起墨宵尘的轻功不俗,金陵城墙也不高,想要翻越倒也容易。对墨宵尘来说容易,对他周薄言来说就难上加难了。似乎看出了周薄言的顾虑,墨宵尘笑得更是开怀,没等周薄言有所反应,墨宵尘一把将周薄言抱了起来。突然双脚离地,周薄言不知所措地双手乱摆,一不小心打到了墨宵尘的脸上,周薄言更是慌乱。“喂……我说你这么乱动我可翻不了墙了。”墨宵尘的鼻息扑在周薄言脸上,周薄言一阵激灵,双手交叠放在肚子上,紧张地闭起了眼睛。墨宵尘无奈轻笑,又将周薄言从怀里放了下来:“还有一段路程,你先别紧张啊。”墨宵尘凑近周薄言,趁人不注意贴在周薄言脸颊边轻轻地啄了一口。今夜无月,但他能感觉到周薄言呼吸忽然变得急促,墨宵尘得意地又亲了一下周薄言的脸颊,这次迎来的却是周薄言的白眼。“别闹,快赶路。”周薄言催促着。墨宵尘心满意足地牵着周薄言往金陵城走,两人走得不快也不慢,半个时辰也就到了金陵城墙下。金陵城自古繁华,护城墙上灯火辉煌,人影幢幢,都是值夜的巡防守卫。周薄言刚才对墨宵尘有十足的信心能够抱起自己跃过巍峨的金陵城墙,可他忘记了城墙上还有巡防的护卫,要是想两人一齐翻过城墙恐怕很难。就在周薄言思索是不是明晨再入城的时候,他忽然感觉脚底一空,他又被墨宵尘抱了起来。“这样能过得去么?不是还有守卫么?”周薄言挣扎着想要下来,这么跃过城墙也太冒险了,如果被捉住可是会被投入大牢的。墨宵尘勾唇一笑,俯身在周薄言脸颊边啄了一口,安慰道:“你相信我么?”周薄言犹豫着,最终还是点了下头,大不了跟着墨宵尘一起被投入大牢吧。墨宵尘收到了周薄言确认的信号,将人抱紧,脚下运力,腾身而上。刚开始周薄言还敢睁开眼,但见着离城墙越来越近,在城墙下看得幢幢人影现在连人脸都能看得清楚。周薄言连忙闭上了眼睛,他感觉下一刻就要迎面撞上那些守城的巡防。然而他只觉得身子忽然朝上,还未反应过来,又感觉身子朝下直坠。他的脑袋紧紧地贴在墨宵尘的胸口上,能听见墨宵尘平稳的心跳声。一阵冲击力过后,周薄言感觉墨宵尘已经落在了地上,睁开眼一看,就见墨宵尘勾着嘴角冲自己吹了个得意洋洋的口哨。“薄言你要是累了就在我怀里睡一会吧。”墨宵尘箍了下双臂,将周薄言往怀里又带了带。“……”周薄言心跳还没平缓下来,他只得任命地点点头。幽暗的城墙根下刻着一枚指盖大小的红色枫叶,枫叶前端朝向城北,墨宵尘往枫叶指示的方向走了几步,绕过街道来到一间民宅前,民宅左下方的墙角下又刻着一片枫叶。“城北?”墨宵尘低声自语,抱紧了怀中人运起轻功向城北行去。顾漠青睡得昏昏沉沉的,脑子里似乎总有一个徘徊不去的身影在打转,这个身影他感觉到应该很熟悉,可是他总觉得这个身影对自己若即若离,有时候对他还非常冷淡。顾漠青皱眉,伸手要去将那个人影拉近一些,结果耳边传来一阵哀嚎,顾漠青猛然睁开双眼,就见被扯着耳朵的人面容扭曲,嘴角扯出一个奇怪的上扬弧度,顾漠青看清楚自己扯的人是谁后,手上更加用力,看花子亦那个嘴角奇异的弧度他就猜到了花子亦刚才一定是在嘲笑自己。“痛痛痛痛痛……别扯了,别以为你是病人我就怕你啊!”话唠遇到话唠注定要开吵。把房间让出来的花子亦没想到在隔壁还是不安生,他欠这些人的么?玉半遮抱臂站在窗边,脸色沉冷,看似是在看热闹,其实他只是不想参合进去。更大的原因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一说不过顾漠青,二打不过花子亦,所以他现在最好静观其变,让两个话唠自己解决这场纷争。然而花子亦显然没有放过玉半遮的打算,他一边挣扎一边扭头对玉半遮嚷嚷,可是耳朵被人拧着,只要一动就会扯着疼,花子亦只能扯着嗓子喊道:“玉半遮快帮我打晕他。”“玉半遮你敢!”顾漠青也吼着。玉半遮双眼上翻看着屋顶,这动作做起来像是在翻白眼。花子亦看到他这样差点没背过气,玉半遮见死不救这是?“玉半遮你胳膊肘怎么能往外拐?”花子亦此时只能拿出杀手锏来。还在翻白眼的人刚低下头,那边顾漠青比玉半遮反应要快,顾漠青“啊”了一声,把脑袋从床外探了出来,对着站在窗边怔愣的人揶揄道:“哎哟,这几天你们趁我不在的时候都做了什么啊?”“什么也没做!”“要做的都做了!”“……”玉半遮再次翻眼看着屋顶,早知道他就不跟着花子亦和顾漠青转移到这间屋子里来的,他宁愿看着自己的教主和白玄道长在眼前秀恩爱,也不愿被人看着花子亦向自己秀恩爱。“人不可貌相啊。”顾漠青感叹。玉半遮想顾漠青这句绝对不是对花子亦说的。玉半遮那边的气压更低了些,花子亦倒还不忘借机口头上占玉半遮的豆腐:“我说,我什么都跟你交代了,吃货你还不松手?”顾漠青心满意足地松了手,结果手刚松开,肚子却叫了起来,顾漠青唉声叹气,正要下床去找吃的,站在窗边吹风的玉半遮立刻来到了顾漠青的身边,用力将刚爬起来的人给推回到了床上去,冷冷地丢下了一句话来:“你躺着,要吃什么我给你拿?”“哈?”顾漠青眨了眨眼,如果没估计错,这还是玉半遮第一次对主动对他说去替他拿吃的。顾漠青眨完眼睛,眼珠子又转了一圈,娃娃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花少庄主,你是怎么镇得住我们的护法大人的?”玉半遮此时已经快走到了门口,听见顾漠青这句打趣的话,瞬间移动到顾漠青床边,寒芒在顾漠青眼前闪了几闪,逼得顾漠青咽了口口水,而后讨好地对玉半遮说道:“我肚子真的饿了,麻烦护法大人照顾一下我这个病人。”“哼!”玉半遮拂袖而去,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转过身来补了一句,“越池墨是怎么镇得住你的?”“……”一向机灵的人被玉半遮噎得说不出话了,而坐在顾漠青身边的人则笑得前仰后合。大半夜的聚来客栈的厨房里除了一些刚上锅蒸的准备天一亮就给客人们吃的早点外没有其他吃食。顾漠青虽然不常出现在尊枫教内,玉半遮也知晓顾大吃货对吃的最为挑剔,这些寻常的早点他吃不惯,山珍海味才是顾漠青的最爱。不过现在顾漠青是许久没吃到正常的饭菜了,玉半遮想他也不会挑太多,索性一边算着顾漠青的饭量,一边每样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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