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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ldo;谢谢你。&ot;波罗说。他以魔术师的姿态取出了一双晚礼鞋，把它们递给莎莉-芬奇。

&ldo;是你的鞋子吧，小姐？&rdo;

&ldo;怎么‐‐是的‐‐两只都在？丢掉的那只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rdo;

&ldo;从贝克街的失物招领处。&rdo;

&ldo;可是你怎么想到可能在那里，波罗先生？&rdo;

&ldo;一项非常简单的推理过程。有人从你房里拿走了一只鞋子。为什么？不是要拿去穿或是拿去卖掉。而且由于每个人都会搜查屋子企图找到它，这只鞋子必须弄出屋外或是毁掉。但是要毁掉一只鞋子并不容易。最容易的办法是把它带上公共汽车或火车，在乘客匆忙拥挤的时候把它连同纸包一起塞在座位底下。这是我的第一个猜测，而事实证明这个猜测是正确的‐‐所以我知道我所持的理由是正确的‐‐这只鞋子被拿走？？是为了使其受扰，因为他知道这逗趣。&039;&rdo;瓦丽瑞短笑一声。

&ldo;这毫无疑问的箭头指向你，尼吉尔，我的爱人。&rdo;

尼吉尔有点不自然地笑说：&ldo;如果那只鞋子合脚，那就穿上去。&rdo;

&ldo;胡说，&ot;莎莉说。&ot;尼吉尔并没有拿走我的鞋子。&rdo;

&ldo;他当然没有，&ot;派翠西亚气愤地说。&ot;这真是最最荒谬的想法。&rdo;

&ldo;我不懂荒不荒谬，&ot;尼吉尔说。&ot;我实际上并没有做这种事‐‐如同我们大家都会说的&039;毫无疑问地&039;。&rdo;

仿佛波罗就像一个演员在等待提词一样一直在等着他这些话。他若有所思地眼光落在雷恩-贝特生发红的脸上，然后带着询问的眼神扫视其余的学生。

他说：

&ldo;我的地位微妙。我在这里是个客人。我是应休巴德太太之邀‐‐来这里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如此而已。还有，当然啦，来把一双非常迷人的晚礼鞋还给这位小姐。至于进一步的‐‐&ot;他停顿一下。&ot;这位先生‐‐贝特生？是的，贝特生先生‐‐要我说说我个人对这‐‐难题的看法。可是除非你们全都请我说。否则我说出来就不合时宜了。&rdo;

阿金邦伯先生猛点着一颗长满黑色卷发的头。

莎莉-芬奇的声音不耐烦地上扬。

&ldo;让我们来听听波罗先生的高见，不要再瞎扯了。&rdo;

&ldo;我再同意不过了，莎莉。&ot;尼吉尔说。

&ldo;好，&ot;他说。&ot;既然你们都向我问这个问题，我回答说我的已经相当简单。休巴德太太‐‐或者该说是尼可蒂丝太太‐‐应当立即报警。&rdo;

（五）

波罗的回答是他们所料想不到的。

在一时全场瘫痪的掩护下，他被休巴德太太带上她的客厅去。

休巴德太太把灯点上，关上门，请波罗先生坐到壁炉旁的一把扶手椅上。

然后她在他对面做下来，在一阵犹豫之后，她说：

&ldo;也许你对，波罗先生。或许我们应该找警方来处理‐‐尤其是在这件恶意的墨水事件之后。但是我倒真希望你没这样说。&rdo;

&ldo;啊，&ot;波罗说，&ot;你认为我应该装糊涂？&rdo;

&ldo;呃，依我看似乎应该保持沉默，找个警官过来，私下把事情经过说给他听可能比较好些。不管是谁干下了这些蠢事，那个人现在已经受到了警告。&rdo;

&ldo;或许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