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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文,你没发现岑汵今天有一个特别不一样的地方吗?”向琴兰问。
“哪里不一样?”岑泰文今天没有成功得到控股权,心里正不是滋味。
他不仅对岑汵感到厌恶,哪怕是向琴兰这个陪伴了自己多年的女人,也没有了好耐心,“你想到什么就说,别跟看个悬疑剧一样猜来猜去的。”
说着还不满的抱怨了一句,“女人就是这点麻烦,啰里啰嗦的。”
向琴兰被岑泰文当着岑夏的面这样说,心里有些不舒服,脸色也挺不自在的。
但是她之所以能上位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她懂分寸。
所以她哪怕心里不舒服,也不贵在岑泰文明显心情不好的事情耍性子,摆架子。
她很快收敛起自己的情绪,只当自己没听到岑泰文刚刚抱怨的话,只继续刚刚的问题,“岑汵今天一直叫我阿姨。”
“他叫阿姨就叫……”岑泰文不耐烦的话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
跟向琴兰对视一眼。
终于明白了向琴兰说的不一样是哪里不一样了。
态度!
是态度不一样。
以前岑汵对他们都是非常亲近濡慕的,对向琴兰更是当亲妈一样对待。
也是一直叫她妈妈。
因为向琴兰嫁进来的时候,岑汵还小,才七岁,非常好骗。
向琴兰又惯会做表面功夫,很快就把岑汵哄的掏心掏肺了。
从来没像今天这样,生疏又客套的叫她阿姨。
向琴兰皱眉想了想,“难道是因为我们没有跟她庆祝生日,所以生气了?”
这是向琴兰唯一能想到的理由。
很显然,岑泰文跟岑夏也是这样认为的。
不然他们实在无法理解岑汵的异样行为。
“那现在该怎么办?”这话是岑夏问的。
她倒是不在乎岑汵的态度,只是站在股份转让书还没有签,不好撕破脸皮。
“这有什么好怎么办的。”岑泰文无所谓的挥挥手,“多大点事。”
“明天让阿姨给她熬个粥哄哄就好了。”岑泰文等了岑汵一下午,又是期待,又是紧张的几种情绪交织着,到现在心思落空,人也累了。
他语气特别不耐烦,冷哼一声,“她这个人跟她妈一样贱,给她个好脸,她就能把心掏给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行了,都睡吧,明天再说。”岑泰文说完,率先走了。
向琴兰跟岑夏对视一眼,也都散了。
很显然,她们都觉得岑泰文说的没错,岑汵可不就是这么个人。
等到三人离开后,客厅彻底安静下来了。
而楼梯转角处走出一个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迷离。
这不是岑汵又是谁呢。
此时的岑汵冷着一张脸,没有丝毫表情,黝黑的眼眸如同一汪深海,暗沉,辽阔。
像汹涌的海浪,卷起一层层波涛,最后又归于平静。
无喜无悲。
她现在能力有限,还不能跟岑泰文他们硬碰硬。
不然以岑泰文的人品,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所以她不得不跟岑泰文虚以委蛇。
至少在她有能力离开前,她不能跟他们太过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