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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困——”
“我能看——”
费薄林讽刺拉满地在温伏耳边低声重复这两句话,说完又转身去衣柜拿衣服。
等他把两个人的衣服都在床尾放好,慢腾腾掀开被子躺下准备睡觉时,旁边一双猫眼幽幽地睁开:“薄哥……”
!!!
费薄林:“……”
费薄林叹气。
费薄林换床。
一只猫咪如愿以偿。
第二天,抱着冰冷存钱罐睡了一夜的温伏成功感冒了。
这次感冒来势汹汹,温伏先是头和嗓子痛,半天不到,坐在小卖部里,边写作业边打喷嚏。
费薄林一脸警惕:“你感冒了。”
温伏吸鼻子:“没有。”
“感冒了。”
“没有。”
吸鼻子。
“就是感冒了。”
“没……”
温伏打了个喷嚏。
费薄林眯起眼盯他。
温伏不吭声了。
费薄林从钱包里抽了几十块钱,出门买菜的同时给温伏买了感冒药。
买完药回来,温伏还坐在收银台后面吸鼻子,一个劲儿低着头,等着费薄林说“早就告诉你不能抱着存钱罐睡觉”之类的话。
面前落下一片阴影,温伏久久没等到对方出声,正准备抬头时,费薄林缓缓弯腰把脸凑到他眼前。
“……”
温伏眨眨眼。
费薄林眨眨眼。
温伏眨眨眼。
费薄林:“我以为你在打瞌睡。”
温伏摇头,把脖子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