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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月想了一会,恍然大悟。这家伙是误会了!
她才开口想解释自己恼的人不是他,但蓦地灵光一闪,慧点的眼珠子一转。
「嗯……是有些个事情惹我不快啦……」她欲语还休。
「什么事?奴才犯了什么错?」
她揉了揉鼻子,一副为难的模样。「这个……不好讲。」
「怎么不好讲了?」打石简直是心焦如焚了。
「就是不好讲……」她有意吊他胃口。
「我的小姑奶奶,您就说吧,哪有什么不好讲的?您若肯帮奴才,奴才有得罪的地方,将来定是加倍向您赔罪。」他合掌猛告饶。
她暗笑着,挺了挺胸,装模作样的咳了声。「要我说,你得罪我的事其实也没什么,比较麻烦的是太子为此不太高兴。」
「果然!」他就知道!请问是什么样的事惹恼了主子?」他颤声求问。
「太子说要罚我……说是已经罚了,还是你去办的,可有这回事?」
「啊?」
「你办了这件事,却没罚个分明,太子为此发了顿脾气。」
「没罚分明?太子为此发脾气?」他越听越糊涂。
「是啊,你不妨告诉我,你是怎么做的,我弄清楚后,自会去帮你向太子说情。」嘿嘿,她希望借此套出内幕,那人不肯说对她做了什么,她不会自个儿查吗?哼!
打石瞪直了眼。「您在说什么,奴才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你听不仅我在说什么?」她眯了眼,莫非那人连贴身侍从都瞒?
「主子自从您井底相救后,待您如恩人,事事宽待,何时说过要罚您的?」
高月咬着牙,可恶,这不就套不出任何话了吗?「我说打石公公,你应该不是太子的心腹吧?」她火大的问。
打石一听,脸色瞬间惨白。这什么意思?
「你说说,在这东宫里,还有谁堪称是太子心腹的?」她急忙问,完全没注意到他脸色苍白。
这是在警告他,待在太子身边的日子不久了吗?「太……太子殿下还有一个心腹,那……那人正是他的护卫,简容,简大人。」
高月眼睛一亮。「我知道了,谢了。」她转身上了轿。
「小姐,别走,您话还没对奴才说清楚呢!」见她要走,打石都快急哭了。
可她满脑于只想着下回进东宫要怎样才能见到这名唤简容的人,又该用什么方法才能套到话,丝毫没听见某人的哀声叫唤。
轿子出了东宫,打石不死心的还在后头追着,直到她下轿,才发现他已跑得狼狈不堪的累瘫在她家门前了。这日,外头飘起了蒙蒙春雨,湿冷的风吹拂着人有些不舒服。
东宫里垂垂老矣的三位太子太傅,卖力的在勤学殿里为少年太子讲学。
太子勤勉好学,众所乐见,只是连续认真求知了五个时辰未曾休息,惹得几位老学究体力吃不消了,再加上雨天老骨头容易闹疼,几个老人暗自叫苦,全斟酌着要如何让还在孜孜不倦的太子喊下课。
几个人相视苦笑,不知该如何开口之际,忽闻太监高喊皇后娘娘驾到,已在东宫大殿上等候太子,几个老学究马上松了一口气,忙要人搀扶起身告退。
丰钰持礼的送走了三位太傅后,立即前往大殿去见母后。可走到殿廊却不见母后的凤銮,殿外亦没有宫女随驾,这是怎么回事?
他眉头越蹙越深,直至走进大殿依然不见后驾,正要召人间清楚,下一刻,一颗顽皮的脑袋已探进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