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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谋逆之罪?」他惊得瞠目结舌。
「没错!意图闯宫杀人,不是谋逆是什么?」
「胡、胡说八道,你怎可随意编派本王的罪行!」他气急败坏的说道。
「就凭我是东宫的女官,凭皇后的懿旨、太子的授命!」
她气势慑人,镇得咏庞王爷一时说不出话了。
「王爷,太子已将您的事交由下官全权处理,您若不满意尽管向太子告状去,不过现在您再不滚,我就要侍卫押人,以您目无君上、大闹东宫之罪问押!」
他瞪大老眼。「你说什么?」
「下官说,要滚,快!」她指着东宫大门外,痛快无比的说道。
一月一次的大朝,高月以女官的身份随太子上朝,退朝后,丰钰走出朝堂,她已候在殿外,软轿也已备好,等着他坐上。
太子专属的马车就停在稍有距离的寿天门旁,宫中规定,除了天子座驾,其余人等的马车皆不许进入,不管官至几品的大臣,下朝后都得步行至寿天门搭马车,唯有太子得以在宫内乘坐马车,但在大朝的金碧殿前也只能乘坐软轿。
高月伺候他来到寿天门后,他下轿换乘马车,等他进到马车内,高月立即示意驾车的人启程。
「稍等。」丰钰忽地吩咐。
她挑了挑眉。「太子?」
他由马车内向她伸出手。
「怎么了?」他又想做什么?
「上来吧。」他说。
「什么?」
「我说,上马车。」他再说一次。
「为什么?」她从没与他共乘过,今日为何破例?
「我有话对你说。」
「有什么话等太子回东宫后再说,马车里挤,下官就不上去了。」她冷冷的拒绝。天知道上去后,有什么事在等着她?
马车内的人沉默了半晌后,竟亲自掀开车帘准备走下马车。「那我陪着你走回去好了。」
高月张大了嘴。让穿着繁复朝服的太子陪她走在宫里?要命,只要走上几步,她就会成为宫中注目的焦点了!
「不、不用了,下官愿意陪您在车厢里挤挤,还是上车吧!」她马上把他推回马车上去。
他唇角立刻扬起一道得逞后的笑容。
她咬了咬唇,有些气恼。就是斗不过他!
丰钰由车里伸出手要助她上车,她刻意视若无睹,自个儿俐落的跳上去了。
他见了只是笑笑,打石取了水呈给他,他喝了一口转给她,她原本坚决不受,但是他端着水的手也很坚持的不放下,她又气又无奈的伸手抢过、大口喝下,由于喝得太急,水溢出嘴角,见他正在掏手帕,她赶紧用自己的袖子抹抹嘴擦干净,留下他执着帕子的手无奈地缩回去。
「你还在气我在勤学殿时踢你的那一脚吗?」他笑着问。
「太子踢了我何只一脚。」她撇嘴说。只要想到他所说的「罚」,她就有芒刺在背的感觉,不慡极了。
他仰头大笑,笑声清朗,如山间的清泉。
他的笑声很好听,笑得也很赏心悦目,但不幸的是,这样明快的笑容后面竟躲着一个魔鬼!她恨恨的想。
「痛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