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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ldo;董哥，郑开在死亡前发生了什么事吗？就算是自杀也有个前因吧？&rdo;

老王叹息道：&ldo;就是查不出才头疼。一开始我们怀疑，他那个私人诊所是盗取人体器官的窝点，后来请教了相关人士，人家说那是不可能的。所谓活体移植，必须是从供体取出器官后立刻移植到病人体内才行。你把器官从人体拿出来了，没有病人，器官怎么办？而且移植手术要事先做很多准备，比方说什么&lso;配型&rso;啊。后来，老程分析，地下手术室的确做过手术，小手术，比方说流产手术。&rdo;

司徒和唐朔都愣愣地看着老王，后者挠挠头，&ldo;对这个不是很了解啊。&rdo;

老王哈哈大笑了几声，&ldo;还是年轻啊。&rdo;言罢，转眼看着司徒，&ldo;你了解不？&rdo;

司徒频频摇头，&ldo;还没机会。&rdo;

老王拍拍司徒的肩膀，大有不好多说的意思。随后，言道：&ldo;私人诊所做流产手术的危险性很大，他是不是真的害了人命也没根据。我和老王也调查了本市所有的医院，并没有找到因流产大出血死亡的女性。这条线也就断了。&rdo;

说到这里，老王的表情有些怪异，似乎想起了什么来。他捻起一根烟在指尖搓了搓，才说：&ldo;那时候局里也没有聘请心理专家，还是老陆跑了一趟大学去请教。&rdo;

司徒忙问：&ldo;对郑开的心理分析吗？&rdo;

&ldo;对对对。&rdo;老王连声应着，&ldo;心理专家分析郑开，好像叫什么&lso;心境障碍&rso;。&rdo;

要了命了，这个病跟抑郁症差不多。

说到这里，唐朔的手机响了，打了声招呼，唐朔走到稍远一点的位置上接听电话。

司徒的脸色忽然沉了下来，来着老王也走了几步，沉声问道：&ldo;王哥，你知道不知道陆正航家里的情况？我看到资料里写他的前妻和女儿移民了，为什么陆正航死后，她们都没回来？&rdo;

老王当时就乐了：&ldo;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你这么神神秘秘的。他女儿回来了啊。&rdo;

&ldo;为什么资料里签字的人是陆正航的堂弟？&rdo;

&ldo;父女的感情不好。&rdo;老王叹息道：&ldo;陆法医那个人啊，就是太拼了，几乎没管过家里的事。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孩子的生日他都不记得，大年三十还在法医室加班。他对工作不是执着，而是魔怔了。离婚后，孩子就改了妈妈的姓。&rdo;说到这里，老王想了想，&ldo;按理说，你们应该了解这个事啊。&rdo;

了解是什么意思？司徒给老王一根烟，直言：&ldo;了解的真不多。&rdo;

老王抽了口烟，说：&ldo;他女儿就在你们局里，你不知道？&rdo;

司徒脑袋嗡了一声，当即明白了很多很多事情。

等唐朔通完电话，司徒已经跟老王挥手道别。唐朔跑回去，问司徒接下来做什么。

&ldo;先上车吧。&rdo;司徒说。

司徒送唐朔回警局，唐朔还有点不乐意。回去也没什么意思，他很想跟着司徒查案。司徒却说：&ldo;回去吧，帮我调查点东西。&rdo;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透明塑料袋，里面装着老旧的报纸。

司徒说：&ldo;上面有字迹，你带回去，跟417案宗里所有的笔迹核对一下。&rdo;

唐朔好奇拿起来看了看，歪着脑袋说：&ldo;这是个啥东西？&rdo;

&ldo;我也想知道。&rdo;

&ldo;咦？旁边好像还有字。怎么不见了？&rdo;唐朔抬起头来问司徒，&ldo;你从哪撕下来的？&rdo;

司徒呵呵冷笑几声，没有回答唐朔的问题。这时候，手机响了，是廖江雨的来电。

昨晚说&ldo;给点时间&rdo;就能查到饕餮号码的廖律师果然言出必行！司徒立刻跟打了鸡血似的，浑身上下充满了斗志！

把车停在路边，司徒拨打了号码。

电话倒是打通了，但是一直没人接听。司徒料到不会顺利，就给饕餮发了一条短信：没有结局的小说，看着闹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