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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沉默无语,靳瑢光收了笑意,一双凤眸牢牢的将她锁定在自己的视线中,追问道:“澳若不说话,莫不是信不过孤?”
“臣妾怕,害怕...”含璋小声说话,仿佛是从鼻腔里哼哼出来的。
靳瑢光看着她小猫儿似得模样,露出宠溺的笑意,温声安慰道:“孤一言九鼎,岂会诓骗一个小女子呢。”
含璋对他的眼,看着他郑重而认真的神色,心里微动,立即反驳道:“我不是小女子,陛下为何要说臣妾是小女子。可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女子。”
靳瑢光眼中光芒愈盛,语气是慢慢的不信,他明知故问:“哦?是吗?”
“是。臣妾从来都识大体,陛下您是冤枉臣妾。”
他见她无理狡辩,目光对上她挺翘的琼鼻,忍不住上手捏了一下:“知道了,孤的小女子。”
她不是一个爱撒娇的人,可是对着眼前这样一个人,她不由得将自己从未展露过骄纵任性的一面暴露了出来。
一向高高在上的帝王,也会放低了身段,闻声和气的来哄一个人,即使这话仅有几分真,她也觉得无比惊讶了。
被人宠着、护着,这样的情绪体验还是头一次,原来是如此的让人难以忘怀。
刹那间,她心口被一种莫名的情感所击中了,暖洋洋的,满溢出来,仿佛是春日阳光照拂,熨帖而踏实。
靳瑢光见她走神,忍不住又捏了一下她的鼻子,问道:“在想什么?”
含璋又羞又气,怎么又来!
鼻子上还留着他捏过的触感,不疼,但是也不算太轻柔,就是有几分难以言喻的羞愤。
她哼哼几声,想要转过身去,却被他的宽大的手掌牢牢的制住,她只好放弃,而后不免愤愤的说道:“您...您又欺负我!”
靳瑢光像是逗小猫儿似得,在她腰上磋磨了几下,像是着迷般又捏了捏她的脸颊。
看着她泛红的唇和脸颊,而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了两声,紧接着慌忙地移开了目光。
心中唾弃自己:这不是君子所为,可再一想,这是自己的妃子,想做什么都是正常的,可是看着她年纪尚小,又有些做贼心虚。
他正了正神色,收起随意的姿态,认真的说道:“欺负你?孤如何欺负你了?”
“是捏了你的鼻子,还是捏了你的脸?”
“又或者是捏了你的纤腰?”他一寸寸逼近,越说越恼火。
靳瑢光注视着她脸上一点点神情的变化,最后在她面色爆红的时候又猛地撤离,“可是,小女子身上哪里,孤未曾看过啊?”
“...”
含璋无言以对,满脸爆红。
他满意的看着含璋在脸庞冒烟的边缘挣扎,逗弄玩又道貌岸然说道:“澳若,你这是恃宠而骄。”
沉沉的眸光压在她的脸上,仿佛要把她的矫情和伪装看穿一般:澳若,自己的小名再一次从他嘴里说出来,仿佛有了异样的感觉.
就像是旧相识,又像是情人私语,耳畔温存。
含璋决定占了先机,先发制人,柔和了笑意,娇媚说道:“臣妾错了,臣妾不该恃宠而骄,可是陛下不就喜欢臣妾吗?”
她料定帝王不会再此刻翻脸,眼下的温存和旖旎,不过是闲来无事的一场消遣,她清楚,帝王想必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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