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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出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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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画扇随着小太监，在殿外见到了年迈的父亲，一身灰色布衣上面还残留着斑斑酒渍，灰白色的鬓角随风而动，马清来虚着眼睛，瞧见马画扇向他走来。

马画扇行礼：“父亲。”

马清来摸了摸马画扇的头道：“不知道你现在能不能明白马家不再入仕的苦心。”

马画扇点点头：“可是父亲，您也从未阻拦过。”

马清来道：“年轻人总是要吃些苦头的，空口白话不值得信服。”

“现下该如何是好？”

“随你做吧，总之，为父和你母亲不惧一死。”马清来摸了摸鬓角，“你从来就是个主意大的孩子。这次，你也自己拿主意就是了。”

“这次不一样。”

马清来又拍上马画扇的肩膀道：“没什么不一样的，孩子，不管是要从什么东西之间做选择，你心里早就有答案的。马家人或者齐瑞同本身是没有孰重孰轻的。”

马画扇侧过头去问道：“母亲身体还好吗？”

马清来道：“好得很，陛下把我们接到了京城住，放心去吧孩子。”

马兰来见完马画扇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在等齐瑞同。马清来和齐玄兰也算是故交，与齐瑞同多年通信。

齐瑞同换过衣服后，就要回殿里。一眼认出了蜷缩在殿外楼梯侧的马清来，齐瑞同看看周围的护卫，上前扶起马清来。

马清来拍拍齐瑞同的手：“齐玄兰糊涂啊，盲信男女之别，没看出来你的慧根。”

马清来推开齐瑞同扶自己的手，“孩子，不论我与你父亲过往关系，就全算是伯父当年搭救你的人情，给画扇指一条活路吧。”

“伯父，您自己也知道这是死局。”

马清来向齐瑞同行了一个礼，“就让伯父我做个弃子，你带着马画扇走吧。欠我的命就还在马画扇身上吧。”

“伯父，我欠您一条命，自然是会保全您，至于马画扇，我强求不了他。”

“瑞同，要伯父跪下来求吗？”

齐瑞同凑近马清来的耳朵：“我是欠您一条命，可马画扇也在追杀我哥哥的队伍里，伯父，一码算一码，我会保全整个马家的名声的。”

“瑞同，你要跟伯父说这种话吗？”

齐瑞同行了礼转身离开了。马清来沉思片刻，遂离开。

齐瑞同提前来到军队中，齐瑞同巡视一圈，不同于宴会上的热火朝天，队伍有些分散。

齐瑞同骑上一匹马，好让自己站的高一些，很快队伍里就有人认出来齐瑞同了。

“是小齐校尉，小齐校尉还活着。”

“真是齐瑞同呢，是齐将军的女儿。”

人群议论纷纷，齐瑞同骑着马绕着队伍走了一圈，回到中间。“诸位，我能明白大家离乡的苦楚，但是战争，是关系到百姓生死，国家存亡的大事。今日我们不奋起，我们的亲友国家明日就会失于西燕铁骑之下。”

有一人站出来说：“每年都征兵，上了个战场就是死路一条，俺都要死了还奋起呢。”此话一出，群兵相应，尽管郦国是个大国，但是多年来与北番的争斗耗费了诸多兵力又收获了了。

“诸位，多说无益，相信我齐瑞同，我一定会带领大家取得胜利。”

底下反应参差不齐，齐瑞同知道这并不是一时能改变的了的，君上无德，民心不齐，不能生死与共，自然畏危。

夏呈低下头跟李盛丰奉命道：“陛下，齐瑞同没回席面，见了马清来一面，去了军营了。要派人跟着吗？”

“不用，战事不是儿戏，她自然是会认真对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