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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玖读懂了她的表情,想解释说他并不是还没放下,只是单纯的想知道原委。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用急于一时争辩,以后他总有机会向她证明。
他注重形式,她也是。所以有时他们会把一件简单的事搞得复杂,明明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语,也会变成没来得及解释的遗憾。
隔天一早,铭玖跟含丹打声招呼以后就借了一辆自行车,打算骑车到附近打听一下白婳宁是否住在这里。
他们此次活动的目标基本达成,需要收集的资料都整理好了,周六做收尾工作,周日上午就回沈城。
卿有以做完了自己手头上的工作,也借一辆自行车,追着铭玖吱悠悠地骑出去。
正是草长莺飞的时节,岭鞍的村头巷尾一派绿意盎然,卿有以却无暇欣赏。心里装了一个人,就徒生了许多烦心事。
乡间小路没有铺设沥青,卿有以一个不留神,车轱辘轧上了小石子。电石火光间,她双腿落地试图保持平衡,想要稳住飘忽不定的自行车。可自行车有自己的想法,一心就往地上撞。她没控制住,连人带车一起摔倒在地上。
一时间尘土纷飞,卿有以眯着眼睛在地上坐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倒下的速度并不快,但那一下摔得着实不轻,从脚踝到胳膊都隐隐作痛。
这地方真是见鬼了!卿有以心里有气,就以趴坐在地上的姿势把自行车踹开,翻个身呈大字躺在了地上。这下不仅衣服脏了,就连头发都脏了。
人们总会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遇上在自己心里光鲜亮丽的那个人。
当铭玖把手伸过来的时候,卿有以蓦地想起这句话。
他蹲在她旁边,问:“你这是在……晒太阳吗?”
卿有以白了他一眼:“你没听说过么,在哪儿跌倒了就在哪儿躺一会儿,躺好了才有力气爬起来。”
歪理邪说。铭玖也不同她争辩,半扶半抱地把她弄起来,检查她是否有伤。
卿有以借力站起来,假装漫不经心:“所以你问到了么?”
铭玖摇摇头:“十八的八十的都问了,全都笃定的跟我说没有这个人,我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的记忆出问题了。”
印象中白婳宁说过她家在岭鞍。不过从心理学上讲,这种现象是能够解释的。出于对某种目的的渴求,导致对妄想和现实的认知出现了细微偏差,由此产生“好像听过”“好像见过”这一类的想法。
“你让他们看过照片了么?”
“谁?”铭玖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说白婳宁吗?我没有她的照片。你有吗?”
卿有以就差把“谁会存情敌的照片啊”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她说:“我没有。”
于是铭玖作罢,准备打道回府。他怕卿有以骑车再摔了,就跟她一起推着车往回走。
农村都是平房,大中午的也没有可遮挡太阳的建筑,两人被烤的头顶发热,幸好没走几步就是小卖店,卿有以把车丢给铭玖,说要进去买雪糕。
铭玖被两个自行车夹击,无法抽身,便跟她说自己不要雪糕,带瓶水就行了。
小卖店面积不大,只有四五平方米。店主听到声音就从门后走出来招呼她。
卿有以透过玻璃窗看到门后面还有一个房间,里面放着一张床,一台电视机和一个电风扇。
她拿了一瓶水,问老板有没有雪糕。老板指了指立在房间一角的冰箱。冰箱不大,分上下两层。雪糕放在下层,种类屈指可数。
卿有以随便拿了一个,然后付账。就在对方找零的时候,她忽然问:“您知道白芳家在哪儿么?”
白芳是白婳宁的原名。初中的时候她被同学骂说名字土,初中毕业就改了名字。往事不堪回首,那个名字她也不愿再提。
以前卿有以还想过既然是不想被人知道的名字,她又何必告诉她,直至今天才明白不过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老板把零钱给她,问:“你找她有事儿啊?”
卿有以扯谎都不用打草稿,“没有。我是她大学同学,这次来岭鞍小学做志愿者活动,就想顺便看看她。我之前打她手机,但说是空号,我联系不上她,这才过来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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