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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桐原以为这个话题就此可以打住了,没成想自己突然被点名,眼下论辩早已见了真章,这是还要自己说什么啊?
讷讷起身,步桐尴尬地行了个礼,
“原本是为了说陛下的作为,这方提及东厂和汤大人,如何就争论到了这里,小女不懂朝堂上的那些事,只是之前去东夷城治理痘疫同那汤大人打过些交道,汤大人心思缜密、行事果决又心怀百姓,却然是个好官、良将。陛下既然赏识他自然也是为了这般道理的,而且东夷城起初暴民四起,连府衙大人都差点被他们残害,若是没有汤大人这样一个人带领锦衣卫压制住他们,怕是我同四皇子殿下都要危险了。”
林相一直稳居朝堂,当然第一次从当事人口中听到如此凶险之事,连连张大了嘴巴惊叹,
“岂不是幸亏有锦衣卫跟随。”
步桐悄悄瞥了一眼穆禾荃的脸色,当下更是难看,顿时来了兴致继续说着,
“先生说的是啊,当时经过那场面小女便想清白了,若是当时林相亦或者东国公大人这样的名士出山,站在那些满脸脓疮的暴民面前,说尽道理怕也是于事无补的,定然无一人真正听得进去。还是须得有汤大人这样一个人、锦衣卫这般一队骁勇的人马,才能压制住所有人最原始的恶念。”
大皇子正要开口反驳,谁知林相突然拍手声如洪钟般得叫好,“说得好!好一个只有这样的人可以压制住所有人最原始的恶念,暴民一起,如何听得进去道理心声,定然要他们先且平静下来才可。”
穆禾荃微微低头,大皇子见状便把嘴边的话咽下去了。
“恶念无人不有,但若任其发展,势必造成恶果,而如今汤大人以一人之力办起东厂,虽然手段听闻严苛了些,但也不失为一种压制,毕竟只要能助陛下,便是良臣。”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其中偶有不甘,但也只得作罢。
步桐落座,步易阳悄悄趴过来,挑挑眉毛调侃着,
“今日这番话说得可是大胆得很,传到父亲耳朵里,小心他罚你。”
步桐越过步易阳同角落的宋清明对视了一下,点头问好……
下课,步桐因为桌子太过凌乱,在春桃的“训诫”中慢腾腾地收拾着,待到学堂里人都走得七七八八,步易阳趴在旁侧看笑话似的瞧着春桃絮叨,“终于府上还有个人能压得住你。”
身后宋明清和白石并着上前行了个礼,“见过郡主娘娘,素来听闻娘娘一向亲厚,没有半分架子,今日一见,娘娘对待家人,当真是宽仁。”
步桐看看退到一侧的春桃笑着回道,“两位学友客气了,春桃自小同我一道长大,对我照顾有加视作亲姐姐,我又如何能对她太过苛待?本该如此的。”
“本该如此?”白石重复了一下,颇为感慨的模样,“娘娘这话,倒是同那位汤大人任用平民之举不谋而合,难怪娘娘今日课堂上的话里,对那位汤大人颇为欣赏,两位当真是我辈楷模。”
步桐忙低头谦虚,嘴上说着“不敢当不敢当。”
心里却在极速盘算着该怎么跟这两位提前结上交情,想来这两位也不是喜爱流连酒楼之地、步桐突然抬头朝他们笑着,
“相逢即是有缘,大家既然能在学堂相识一场也算缘分,今日这场辩论说得精彩,我瞧两位很是投缘,不如一同去茶楼坐坐?”
贵府小姐这般直接地相邀两个男子同游,别说宋明清和白石当场愣住,就连趴在书案上的步易阳都差点一恍惚给摔下去。
步桐一派自然地模样凑近半步小声补充,
“实则是我家兄长钦佩二位的胆识,想要结交又一时不好开口。”
步易阳逐渐怀疑人生,伸手指了自己,“我?”
宋明清和白石便转身朝向步易阳,“多谢步大人,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
……
步易阳稀里糊涂地跟着几人坐到老福茶楼里,这才瞪着步桐,
“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宋清明和白石默默低头喝茶,楼下的老人咿咿呀呀唱着板子戏,楼下都是熙熙攘攘的晚市,倒是生活气息很浓,步桐甚至能闻到早春豆荚清新的味道,笑着给大家斟茶,
“大家都是学友,出来一道坐坐有何不可?”
白芍药笑着按住步易阳,“阿桐说得对,本是同门,易阳也是喜爱结交朋友之人。”
步桐这才笑嘻嘻地跟白芍药使了个眼色,慢悠悠地开口,又最闲聊的语气说着最离经叛道的话,
“大家倒是也瞧见了,如今朝局是个什么模样,皇子们尚且不齐心,陛下又如何求得太平盛世呢?”
“胡言什么?”步易阳整个人弹起来瞪着步桐,小心地去看另外两人的神态模样,赶紧挽回这番“大逆不道”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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