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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ldo;他会可怜？就算全天下男人都可怜，也不会包括他燕玄羽。&rdo;

&ldo;奴婢不明白，燕公子何以突然倒下？&rdo;

&ldo;被我手里的&lso;暗器&rso;打中。&rdo;

&ldo;原来您踢他那一脚不过是幌子。主子，您好神，听说天下间，还没有谁伤得了燕公子呢。&rdo;

&ldo;是么。&rdo;上官惊鸿面无表情，亦没有丝毫得意。

凤舞瞧着主子清冷的面孔，虽然绝情，却另有一番魄力，当下动了动唇，想为燕玄羽求情，心知主子决定的事，是不会改的，便没再说什么。

上官惊鸿突然止步，凤舞惊喜地道，&ldo;主子，您是要回去找燕公子么？&rdo;

&ldo;不是。&rdo;上官惊鸿凝眉，&ldo;我想起了燕玄羽身体里的那把小刀。&rdo;

&ldo;什么小刀？&rdo;凤舞疑惑。

&ldo;是荣妃姨娘为我定做的那一把。&rdo;上官惊鸿思绪一恍然。

&ldo;鸿儿，乖，不哭。割一下就好了……&rdo;荣妃美丽的脸庞盈满慈爱，轻声诱哄着泪眼汪汪的小惊鸿。

小惊鸿抽噎着，&ldo;姨娘，为什么每个月，都要在鸿儿身上划一刀？&rdo;

&ldo;别问。只要一小杯血就好了。&rdo;

&ldo;可是鸿儿怕痛……呜呜……姨娘，可不可以别割鸿儿放血？&rdo;

&ldo;不可以。&rdo;

&ldo;鸿儿要跟素儿姐姐说，鸿儿痛痛……&rdo;

&ldo;鸿儿最乖了，听姨娘说，这件事，你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包括素儿。你要是敢跟别人说，以后就再也见不到素儿姐姐了。&rdo;

&ldo;不……不要！鸿儿谁也不说，求姨娘，鸿儿要跟素儿姐姐在一起……&rdo;

&ldo;好吧。只要鸿儿听话，素儿姐姐会一直陪着你的。&rdo;荣妃叹一口气，&ldo;鸿儿，不是姨娘狠心，在这个世间，姨娘最疼的就是你。姨娘也没办法跟你解释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每个月都要在你身上割道口子，姨娘也很心痛。姨娘是迫不得已。也许，你永远不会明白姨娘的苦衷，但姨娘，也是身不由己。&rdo;

&ldo;姨娘，你别伤心……&rdo;小惊鸿懂事地不再哭泣，仰起傻呼呼的小脸，反而安慰荣妃，&ldo;鸿儿不痛了，姨娘别难过……&rdo;

&ldo;我的好鸿儿……&rdo;荣妃眼里浮起隐隐的泪光，&ldo;姨娘会让人制作一把很锋利的小刀，刀上涂抹一层特制的药，下个月开始，用这把小刀再割鸿儿时，就不会痛了……&rdo;

从小惊鸿八岁起，也就是小惊鸿被赐婚给祁煜的第二年，荣妃每个月会悄悄用那把刀割取一次小惊鸿的血。

小惊鸿还给那把小刀取了个好玩的名字‐‐不痛刀。

荣妃死后，宫里的太监给小惊鸿送了不少衣物银钱，说是荣妃的遗命。不过值钱的都被汝南郡王府的那票女人瓜分光了。那把&lso;不痛刀&rso;不起眼，也没人要。

之前上官惊鸿觉得那把不痛刀小巧，就顺便带在了身上，现在&lso;赏&rso;给燕玄羽了。

怎么说那把&lso;不痛刀&rso;也是荣妃生前的遗物，上官惊鸿停步，只是在想，要不要将刀子取回来？

凤舞不解，&ldo;荣妃娘娘有为您定做刀吗？奴婢不知情。奴婢只知道，娘娘经常担心您玩一些锋利之物会不小心割伤碰伤的。&rdo;

&ldo;没什么，走吧。&rdo;上官惊鸿再次抬步。既然&lso;赏&rso;都&lso;赏&rso;了，也罢。

&ldo;是。&rdo;凤舞跟上。

身后很远，燕玄羽吃力地抬首，见上官惊鸿顿了一下的步伐，心里浮起一道希望，她终究还是不忍心的，不是么？

一个手势，护卫灰影立即从暗处飞身过来，将燕玄羽扶起，一脸担忧，&ldo;少主！&rdo;

&ldo;我没事……咳咳……&rdo;燕玄羽轻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ldo;这还说没事……&rdo;灰影气愤，&ldo;若不是您事先交待过，没您的允许，不许属下擅自冒出来，属下早就护着少主您了。您的命令，属下又不敢不从。郡主太过份了！居然对您下如此重手，请少主允许，属下去杀了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