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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ldo;我也打不过他。&rdo;少艾像是在安慰。

&ldo;他的冰心诀到第几重?&rdo;花酌酒忽然问。

&ldo;第七重。&rdo;

&ldo;还是第七重?&rdo;花酌酒有些难以置信。

少艾声音微淡，&ldo;嗯。&rdo;

&ldo;为什么?&rdo;花酌酒的双手不自觉地蜷起，语焉不详，&ldo;你们不是可以增长功力吗?&rdo;

&ldo;我的功力的确增长了，但是他没有。&rdo;少艾伸手摸向了腰间，却摸了个空，愣了下才反应过来。

花酌酒似乎并没有察觉她的小动作，只问：&ldo;原因呢?&rdo;

少艾沉吟片刻，&ldo;因为他不能继续修炼。&rdo;

花酌酒立刻道：&ldo;那你呢?&rdo;

&ldo;我没事。&rdo;少艾摇头，&ldo;冰心诀性寒，对我反而有益。&rdo;

花酌酒很快明白过来，&ldo;对他有害?&rdo;

&ldo;我身中热度，修炼冰心诀反而能够压制些许。但是他中的是寒毒，冰心诀会加重他体内毒性的发作，所以他每次毒发要比我痛苦数倍。&rdo;少艾微微垂眸，&ldo;他的功力达到第七重后迟迟没有提升，或许是因为刚好达到冰心诀与寒毒的微妙平衡，一旦功力提升，恐怕就再也无法压制寒毒。&rdo;

&ldo;这么说，冰心诀能够缓解你毒发时的疼痛?&rdo;花酌酒忍不住道：&ldo;那你的功力如果继续提升，能否彻底化解体内毒素?&rdo;

少艾笑了笑，&ldo;冰心诀只是内功，不是解药。只能缓解，不能解毒。&rdo;

许久，花酌酒叹息一声。

少艾没问他为什么没有走，也没问他为什么会来，花酌酒也没有解释，两个人安静地坐了一会儿，看着天上渐渐飘来许多云，慢慢遮住月亮，夺走林子里最后一点光。

黑暗中，少艾听到花酌酒的声音：&ldo;你让我杀萧崇河，姬白练让你去杀萧崇河‐‐为什么?&rdo;

&ldo;因为他需要死。&rdo;

&ldo;姬白练需要还是你需要?&rdo;

&ldo;都需要。&rdo;

&ldo;你和他有仇?&rdo;

&ldo;没有。&rdo;

花酌酒沉默了，&ldo;那就是他挡了你的路?&rdo;

月亮破出云层，林中终于明亮了些，少艾便没有说话，扯过他的右手，看看手腕上那道刀疤，上面结的痂还没有完全脱落，可以想见当时惊险。

少艾忽然道：&ldo;你用左手剑吧。&rdo;

花酌酒看着完好的左手‐‐并不完好，经脉贯通全身，即便只是右手经脉被毁，影响也不只一只右手。

是彻底放弃练剑，还是重新开始，他竟然对这个问题沉默了。

他想到姬白练说：&ldo;她把你培养成了一把好剑，只可惜断了。&rdo;

&ldo;我知道有人练习左手剑，&rdo;少艾语气坚定得不容反驳，&ldo;他有剑谱。&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