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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虫子在她脸上蠕动着,带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她吓得惊叫连连,那些虫子就乘机钻进了她的口中。
夫妻俩都痛苦不堪地倒了下去,在地上不停地打滚,双手在脸上、脖子上、胸膛上乱抓,抓出了一道道血痕。
那些可怕的白色蛆虫从他们的七窍里钻出,场面极为恐怖。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两人不动了,而他们的儿子樊武搂着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打开了门,两人还在缠绵亲吻。
“阿武,你家怎么这么臭啊,肉放坏了吗?”那美女吸了吸鼻子,奇怪地问。
“肯定是那两个老家伙,舍不得把坏了的肉扔掉。”樊武又要去亲美女,美女却一眼看到了地上蠕动的虫。
“啊,有虫!”美女尖叫,樊武回头一看,赫然看见了自己的父母正躺在一大堆蠕动的虫子之中,已经断气了。
而那些虫子已经悄无声息地朝着他爬了过来。
“啊——”
樊世林一家对柏舟和闻君止千恩万谢,不仅当场就结了账,还要多给一些当谢礼。
但柏舟拒绝了,既然签了合同,就按照合同办事,她可是很讲信誉的。
樊家人又高看了她一眼,说什么都要留他们吃饭。樊世林还拿出了自己的珍藏多年的五粮液款待。
“柏大师,我有个不情之请。”樊世林有些不好意思道,“能不能请你帮我找到那个换了我头颅的人,此人不除,我心难安啊。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会来找我报仇。”
柏舟道:“当然,此人做下这种丧尽天良之事,我作为特安局的探员,有责任将他捉拿归案。”
她顿了顿,又问道:“玄术师施展邪术,不可能凭空而为,需要一些媒介。”
“什么样的媒介?”樊世林问。
“譬如头发、指甲之类的东西。”柏舟道,“那人手中肯定有你的贴身之物,甚至是你的血肉,才能施展换头术。”
樊世林一头雾水,就听闻君止提醒道:“樊先生仔细想一想,在事发之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樊世林想了半天,什么都没想起来,这时,樊子儒在一旁道:“爸,你之前是不是曾经摔了一跤?就在和叔公喝过酒后。”
他所说的叔公,正是樊大伯。
樊世林这才想起,就在事发之前几天,樊大伯请他喝酒,两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樊世林去上厕所,厕所里灯坏了,还放了个矮凳,他不小心撞在了矮凳上,摔了个狗吃屎,流了很多鼻血。
之前他从未怀疑过樊大伯,所以没有在意,如今想来,到处都是破绽。
他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难道连换头都是樊大伯策划的?
好狠!
他气得摔碎了酒杯,道:“我当他是亲人,他当我是仇寇!这件事绝对不算完!”
闻君止却眼睛微微眯起,道:“那人手中有你的鲜血,如果换头的时候没有用完……”
樊世林的脸一下子白了,正要说什么,却眼睛一瞪,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老樊,老樊你怎么了?”樊太太母子俩都吓了一跳,“是不是吃鱼卡住了?”
柏舟看向他头上的血条,正在不停地“-1”。
他的名字后面也出现了一行小字:身中妖虫之术,万虫噬心。
他血条降得很快,脖子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爬动,眼看着就要跌到5以下。
“柏大师,救命啊!”樊太太惊恐地叫道。
柏舟正要动手,却听闻君止道:“柏大师,你放心,我带着你炼的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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