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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初对袁通做河东乡的党委书记是表示欢迎的,毕竟,在自己在老家又多了一个熟悉的领导。但他同时又对欧玉兰的选择而表示惋惜,认为她犯下了一个逻辑思维上的错误,这个耍不耍得到朋友谈不谈得成恋爱,跟去河东乡做当不当党委书记有什么关系?在讨论这个问题时,新初甚至有些情绪失控了。
在与欧玉兰分手回家的路上,又十分地后悔,心里不停地问自己:“欧玉兰去不去河东乡,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犯得着那样着急、那样生气、那样不可理喻吗?”
正如欧玉兰没有选择去河东乡的真正原因,并不是自己的恋爱问题,新初情绪失控的真正原因,也不在欧玉兰那里,而是在自己这里。新初想,河东乡虽然经济落后,又问题成堆。但对于自己来说,也许只有在这种艰难困苦、矛盾重重的地方,才能够一展身手、崭露头角。这是一个多么好的机遇啊!而欧玉兰,她居然就这样轻描淡写地放弃了。同样是三江中学出来的学生,同样是区上的团委书记,同样是县级机关的干部,这人与人之间的想法,怎么就会有这么大的差距呢?
新初想回河东乡,也并非只想当什么官,更不是冲着那个乡党委书记的位置,乡长也行,副书记、副乡长都可以。只要自己回了老家,虽然母亲已经进了城,不再务农了,但那些还在务农的乡里乡亲们,再也不会担心自己家的粮被挑、猪被牵、衣柜被抬、电视机被抱,那样的事情,自己一定会让它一去不复返,永不回头。
新初那半点心思,怎能逃脱母亲的眼睛,她安慰道:“一个人最大的幸福不是要当多大的官,挣多少的钱,而是一生有吃有穿,平平安安。新初你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国家干部,该有的都有人,王家湾多少人辛辛苦苦奋斗一辈子也过不上你这样的生活,你也该足了。”
新初点头道:“妈,我也没想过要当多大的官,挣多少的钱!”
“对的,你就写好你的文章。”母亲仿佛读过新初写的文章,为他夹了一筷子菜,笑了。
当小融上完晚自己回到家里,新初早已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新初在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中醒来。吴畏说:“新初你没事的话,今天跟我一起去一趟省城拜见曾主任,争取把那篇关于标美路的长篇通讯发出来。”
“不用吧?吴局长,那篇稿子我已通过邮箱发过去了,就这两天就应该出来了吧?”新初从来还没有为发稿子而专门去拜见过编辑。
“不是还没有发出来吗?你平时发的,那都是一般性的稿子嘛!这篇稿子特殊,而且又这么长,人家怎么会轻易发?我叫小罗把组版费都带上了,这一回要全文刊发。”
新初觉得吴局长说的也是,稿子确实没有发出来。虽然自己的稿子,哪一篇都是全文发出,但这一篇稿子确实也有些特殊,至少比往回的稿子都要长,发不发得出真还说不清楚。既然他们把组版费都带上了,报纸发稿,那是必然的。
而吴畏着急发稿,也不仅仅是为了标美路。田行健昨天在大会上说了,最近一段时间,整个宕渠都被河东乡农民负担事件的阴影所笼罩,幸好这中途有省外一个县也发生了类似因为农民负担死人的事件,而且事件比河东乡的更恶劣,人是自己把自己活活烧死的,这才把人们的目光转移到了别处。尽管如此,我们也得把人们的目光吸引过来。当然,这一次我们得搞正面的,声势巨大的,轰动性的那种。
会议结束,吴畏比杜泽轩还着急,一夜称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最后还是想到了新初写的那篇长篇通讯。
吴畏与曾主任约见的地方并不省报的编辑部,而是在府南河上的廓桥餐厅。当然,新初是进了房间才知道这廓桥上还开着餐厅的,里面不但可以吃饭,而且还可以喝茶。新初参加本科学习的蜀川大学就在正对面,参加集中培训和考试时,他袁通,有时还有董礼,晚饭后沿着府南河散步时,曾远远在看见过这座廊桥,董礼还用他父亲送给他的傻瓜相机拍过照,却并不知道这上面还可以吃饭喝茶,更不知道这里面的一杯茶比自己在学校吃的午餐还要贵很多。
“吴局长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这么兴师动众地大老远地跑一趟?”曾主任喝一口刚泡好的竹叶青,笑着问道。
吴畏忙递上一支烟,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一边把烟给曾主任点上,一边说:“怎么,没事就不能来省城拜望一下我们的曾大主任?”
曾主任圆溜溜的眼珠子转得比吴畏的还快,手指轻轻地弹了弹烟灰,说:“吴大局长,我们兄弟之间就不用绕圈子了,有事就直接吩咐,我能办的抓紧办。”
吴畏便叫小罗从包里拿出打印好的稿子,递给曾主任道:“不瞒曾主任说,我和王科长这次来找曾主任,主要就是为这稿子的事,我把……”
没等吴畏把话说完,曾主任大概扫了一眼稿子便说:“是这篇稿子啊?今天刚好发出,这是篇大稿子,头版头条发了一段,三版要闻版还占了整整半个版面,好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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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畏本要说把三万元的组稿费都带来了,准备交报社发稿,一听曾主任说稿子已发,眼珠子都还没转到一圈,脑子一下就反应了过来,忙说:“所以,我得专门过来好好感谢一下曾主任,请你喝台酒嘛!”
新初刚喝下一口茶,心里正纳闷:这茶跟我们的巴山雀舌一个样儿,味儿也差不多嘛,怎么到了省城就叫竹叶青了呢?而且价格还翻了好几倍,一杯茶钱在通达市都可以买大半盒茶叶了。听到曾主任就稿子今早已发,便一口把茶吞下,大声道:“稿子发了?”
“发了,早知道是这事,我把报纸给你们带过来。我还以为你们又是为群众举报来找我们热点栏目呢!这样的,我叫要闻部的吴主任也过来吃饭,顺便带几份样报过来,反正离吃饭还有一会儿,报社离这里也不远,打个的不到半个小时也就到了。”
“那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了,曾主任你看报社还有哪些与你要好的,都请过来,我们一并表示感谢!”
当满满的一大桌菜刚好上齐,吴主任带着报社的一名新来的美女记者就走了进来。吴畏的目光并没有在美女记者的身上停留多长时间,便一手抓起报纸,大声说道:“好!这个版排得好!标题也做得大,醒目。”
曾主任道:“没想到吴局长官当得好,工作抓得好,文章也写得好啊!这篇报道,不仅是一篇简单的通讯稿,更像是一篇富有文采的报告文学,从中可以看出,笔者国学功底扎实,文学造诣深厚!”
吴畏这才看见,自己的名字署在最前面,王道文、王新初,还有自己办公室的小罗的名字,依次排列在后,心想这肯定是新初所为,也不作解释,而对曾主任客气道:“哪里,哪里,跟曾主任比起来,我可是小巫见大巫,差远了。”
正如吴畏所想的,新初在署名的问题上,着实下了一定功夫的。他先是按往常一样,署好了自己的名字,又觉得这些天来,罗主任既派车,又联络,还请吃,一路舟车劳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刚把罗主任的名字署上,又觉得王道文老科长也不容易,好久没有这样认认真真地改过稿子了,虽然,整个稿子他也没有改过三句话,但毕竟动了笔,把老科长的名字也添上吧!新初刚把老科长的名字添上,又觉得这篇稿子,虽然没有吴畏提,自己也要写,但毕竟是吴畏提出来的,自己老科长的名字都添上了,罗主任顶头上司的名字也添上吧!再说,吴畏对自己也有知遇之恩。当初,正是吴主任推荐自己去做田书记的秘书的。虽然县委书记秘书没做成,但这件事儿还是在县委大院传开了,自己在全县上下也是名声大震。
吴抓掏出手机,一个电话就给田书记拨了过去。他平时给书记要打电话之前,是得先发条短信,请示书记是否方便接电话,待到确切回复时,方才敢拨通电话的。这回不一样,他心里有底气,知道书记听到这类好消息,是不会责怪他的没先请示汇报的。
手机话筒里传来的,果然是田行健书记的连声夸赞:“好!好!稿子写得好!也发得好!”
“这主要是书记您领导得好!我们全县的路修得好!书记,我正在省城向曾主任汇报,要不您跟曾主任说几句?”
“好!曾主任好!你们这篇稿子编的好,发得好!我们好久不见了,感谢您对我们工作的支持,也欢迎您再次来宕渠,我陪您在新修的标美路上转一转,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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