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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要被气笑了:“当今朝野,开口向本督借零钱的,你是绝无仅有的头一位。”
相思红了脸,委屈道:“您忘记了?刚才姑娘们要叫我一起回去,可您偏不让。如今我落了单,要雇马车轿子也得有碎银铜钱不是?”
江怀越这才记起这茬,沉着脸道:“你就不会先雇车,回到淡粉楼再给钱?”
“我的银两都在妈妈那里保管着……我还想偷偷回去,不让严妈妈发现头上的伤,不然估计得挨打了……”她为难地看看他,又加了一句,“我从来不愿亏欠别人,尤其是借了钱,必定尽早归还。”
这话什么意思?以为他小气成这样,连几钱碎银子都不肯借出?
江怀越有些郁结,狠狠看她一眼,给出答复:“我也没带钱。”
这下轮到相思吃惊加怀疑了,认真道:“督公,您位高权重,我是决计不会欠钱不还的……”
“出门赴宴又换了衣裳,没带钱难道很奇怪吗?!”江怀越克制住自己想发火的心情,往门外又走了两步,冷言冷语道,“本督不是那种抠门小气的守财奴!”
车夫一声吆喝,马车缓缓启行。
车厢内部雍华精致,宽敞舒适得让人几乎忽略了颠簸。
然而车内的氛围却着实尴尬。相思略显拘谨地坐在江怀越对面的角落,尽量离他远远。他自上车以来神情始终沉肃凌冽,也难怪,作为独自逗留在楼上的最后一个赴宴者,拖了那么久才下来,身后还跟着个额上带伤痕的乐妓,那些番子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足以令提督大人窝火了。
相思自然明白旁人怎么想,也明白江怀越沉着脸的原因,因此一路上都噤声不语,以免再触及他的逆鳞。侧窗的竹帘掩蔽了外界,她只能模模糊糊望见街市行人,过了一会儿,本来估摸着应该能抵达淡粉楼了,却还是没望到熟悉的街景。
她有些诧异,又不好意思问,想着或许是督公要先回西厂,然后再把她送回去,于是也只能再静静等待。
然而这辆马车穿过了繁华的长街和忙碌的码头,径直往南行驶,丝毫没有拐向西边的意思。直至出了崇文门,相思才忍不住问道:“咱们这是要去哪?淡粉楼好像不在这边。”
江怀越看看她,扬起下颔道:“你这个样子怎么回去?一进门就看得出是被打破头了。”
她怔了怔:“那现在……”
他没再回答,合上眼倚在侧壁休息,相思只得再度安静。崇文门外明显比澄清坊那儿冷清不少,马车辚辚前行,窗外房屋渐渐稀少,最终连叫卖声都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则是草木葱郁、鸟鸣声声。
居然来到了城南郊外。
马车沿着小路继续南行,直至到了一座位置偏僻的院落前,终于停了下来。车门一开,江怀越首先下去,相思迟疑片刻,谨慎地下了车子。
四周树林幽静,并无人家,只有这独门独院,看上去就像是寻常庄户。车夫已经把马车赶往林子深处,随行的番子打开院门,躬身请两人入内。
江怀越先行一步,相思连自己到了哪里都不清楚,不由得站在了门口,低声道:“督公……”
他侧过脸,只道:“进来,不会害你。”
相思愣怔,他似乎懒得解释,顾自往里去了。说起来这样莫名其妙地被带到郊外,相思从理智上是不想跟着他走的,可看江怀越那从容潇洒的背影,又觉得他似乎完全没有拐骗她出来再欲行不轨的可能……
她便跟在了后边,进了院子。
这院落从里到外看上去都没有特殊之处,墙角也像农家一样堆着柴草,屋檐下还挂着晒干的野果野菜。如果没有把守在门内的番子,和这一位丰姿卓然又冷峻不语的西厂提督,相思还真以为自己只是到了普通的农户家里。
番子搬来干净桌椅,他低声吩咐了几句后,就坐在了阳光正好的屋檐下,又示意她也去坐。
小小的院落倒也清静,原本守在门口的番子很快就离去,院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个,各自坐在檐下。郊外的风更为清新宜人,相思坐在浅淡阳光下,等了很久也不见江怀越开口,忍不住问:“督公,我们到底为什么要来这里?”
“等人。”
他只抛出这两个字,便起身走到一旁去了。相思默默叹了一口气,无聊之余望到院墙角落郁郁葱茏,细长叶丛间开着紫白相融的花,便悄悄蹲下,伸手拨弄。
忽又听江怀越发话:“这次回去后,再不准上交空白的密报。”
“……可我被关在房里,去哪里探听消息?”
他略侧过脸,眼锋冷淡:“你自己想办法。教坊又不归我管。”
“我总不能砸开门自己冲下去见客吧?”
他的唇角却浮上一丝嘲弄的笑意:“也可以试试,说不定那样的话更令人难以忘怀。”
相思明白这是捉弄她,便背对着再不理睬。他独自站了片刻,负手踱到她背后,见相思用指尖拨动一朵浅紫色的花,不由问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她摇头:“我不认识。”
“不是名贵花卉便不认识。”江怀越哼笑了一声,“还是富家门第的做派。”
相思脸红,小小地争辩道:“这与出身有什么关系?我自幼没见过这种花,七岁就被遣入教坊,学的只是歌舞乐艺,又不曾进过园圃,自然认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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