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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520521番外（第2页）

“那就开辟出新的一个。”

“我的眼前有一万种可能，要做的就是验证第一万零一个”

她说，将指尖烙印在他的眼角，“而你是我选择的第无数个。”

二宇智波泉奈

长发披散在身后，虚虚笼着一件羽织的男人已经坐在桌前很久了。

他缓慢地推倒一座积木堆成的高塔，又在零件散落后不厌其烦地重新建立，复而又推。

这个动作重复了有几十次，直到几声鞋子落地翻滚的响动传来。

女子的声音不时短促地透过门板跃进他的耳朵。宇智波泉奈犹豫地看着手中的积木，还是将搭成一半的它留在桌子上。

“毕竟这是个耐心的工作。”他自言自语道，袖子一阵拉开代表欢迎的门。

“嗯竟然还没有休息”女子说，将身上工整的制服脱下来。她有着纤长高挑的身体，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在手腕处绑一根红线。

“内桑的工作什么时候可以下放啊。”泉奈自然地上前帮忙摘除小型的武器。他的手指灵巧，微微低头就能将对方眼睛下一道小小的伤疤含在唇齿间，“今日份的亲吻，稍等，我有点……”

青年开始一点点地，万分珍惜地去描摹对方的五官。他轻触过飞扬的眉，秀丽的眼，淡色的唇。他插入她的发丝，指尖挑起她的发带，任凭一头黑发细密地披散下来。他……

他将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处，沙哑道，“真渊姐……”

女子轻笑下，“相当平稳。除非剧烈运动，忍者的身体是不会有太多波动的。”

“那么意识呢。”泉奈说。他想起来了那座搭到一半的积木，无数次，他在积木的哗啦声中认识自己的内心。

他会因为面前的这个人产生各种情绪。假如宇智波泉奈的“理智”是完工的高塔，那么她就是外界无形的风，或者雨，或者任意的什么。

只要她在，那座塔就会无数次地坍塌重建。在漫长的一遍又一遍的重复里，它就是这样顽固地告诉他，什么叫□□的。

“意识的话……”

女子认真地思考道，“我可以做到。只要我想。”

就是这个。

风姿秀丽的青年再次听见了高塔坍塌的声音。与之相伴的，是忍者十数年如一，平稳有节奏的心跳，正在四肢百骸的反抗中缓缓压住一拍。

随即，他按向她的脉搏，执着地道，“不，内桑你说错了。心脏的节奏不是依靠意识变化的。”

他扯出抹笑容，“它是随你而变化的。”

三扉间

当山中最后一片樱花从枝头落下，长达两个月的追逐之旅终于结束了。

千手扉间小心地合上卷轴，身旁随行的忍者忍不住抒出一口气，“扉间大人，今天正好是最后的期限。我们快点回去吧。”

“你回去休息，”扉间说，“我还要在这里待一会。”

知道眼前之人是如何费劲心思地，采集到从第一朵到最后一朵樱花花瓣的忍者闻言，努力进行确认，“您真的不回去吗。过了今天，真渊大人就要出差去西部了。”

“……”

扉间的回答是沉默的一眼。忍者无奈，只得不死心地一步三回头，全身上下都是大写的着急。

这两个人到底在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