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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顥在深夜甦醒,便瞧见了身旁相互依偎着的王扶雅,他微微睁开眼,漆黑的眼曈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才开口唤她:「……王扶雅。」
王扶雅。他唤她的名字。
这个名字,已经许久未曾有人提起过了……
蝉翼般的眼睫微颤,本就只是半寐着的王扶雅闻言明显一愣,缓缓睁开双眼,转头对上了他的眼睛。
「你,怎么还在这里?为什么……不走?」他直直地看着她,似要望进她的眼底,「你如此聪慧,不会不知,此时趁乱逃走便是最好的时机。」
王扶雅看着他,沉默。
确实,他说的没错。但,「我不想欠你人情。」
元顥微愣,他想起了乱中他情急之下挡在她身前,为她中了一刀的情景。
她倒是记得清楚。
王扶雅其实也不想瞒他,在背对身的那个瞬间,她是真的动了想杀他的念头。
只是,她没有料到,他竟会为了她而挡刀。
「你救了我,我也救了你,如此你我之间便两清了,谁也不欠谁。你放心,眼下你重伤在身,等到你与裴琅他们会合,我才离开,只是有一件,待你们重逢,便要放我离开。」
她迎视着他的目光,半分不让,与他谈着条件交换。
她当然是要离开的,但她更知道知恩图报的道理,自然不会为了离开将他独自一人丢在此处,自生自灭。
当然,她一个人也不可能逃出此地。
彼此都清楚,这场意外之下,看似一点点好意的温情,其实都只不过是别有用心的幌子。
明知如此,元顥却也没有揭穿她,只是看着她良久,然后轻轻笑了,道:「没有想到,你倒是有情有义。」
她不置可否,把准备好的布条掏出来,小心的给他的伤口重新包扎,没有药,伤口又伤得不轻,定是会留下伤疤。
王扶雅想着,心里就突然有些酸涩,毕竟他这伤与自己也有些干係。
元顥看着她包扎的动作慢了下来,抬头一看,便见到她含着一丝愧疚的目光,再看向自己的伤口,自然意会她在想什么。
目光微动,他看着她手上拿来给他包扎的布条,开口道:「这是你身上的料子吧?你倒是真捨得,拿来给朕包扎用了。」
那是王扶雅自裙子上撕下来的一块布,临时找不到乾净的布条,身上的手帕又在先前替他包扎用过了,情急之下只得权衡如此。
她没有回答他,只是小心的替他包扎好伤口,转身便去一旁坐着,静静地望着洞外的雪花纷飞。
她很难得有这样静下心来的时候,不是为了揣测算计,不是为了偽装自己,而单纯只是为了看一看,眼前这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元顥靠了过来,他在她身后,伸手拢起她的长发,王扶雅一愣,侧过头去要说什么,却被他轻轻打断。
「你的头发乱了。」他轻轻开口,仍有些微哑的嗓音,用着再日常不过的语气说,彷彿他与她已经是结发多年,举案齐眉的寻常夫妻。
他以指为梳,动作轻柔,一下下替她梳理长发,除了动作间的细微声响,两人之间一时无话。
半晌,元顥才冷不防开口:「我不会你们南辰的样式,不如就试试看我们西凉的发式吧?」
他问她的意见,王扶雅却从话里听出了别的,她好奇地问:「你竟懂得女子的髪式?」
寻常男子都不会梳女子的发式,更何况是高坐明堂之上的帝王?
彷彿知道她的疑惑,元顥笑了笑,「从前小的时候,我也常替安阳梳头。」
「安阳公主?」王扶雅试探地问。
她也不确定,只是曾听闻西凉皇帝还有一个一母同胞的亲妹妹,皇室最小的安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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