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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中国自然是人民做主的,所以人民喜欢,旁人便啥也不算;大陈却是皇帝做主的,那么皇帝愿意,这三个翰林院大学士,又算个屁?
“你——!”三人被苏尘这一句话噎得不轻,刚刚他们说苏尘“大放厥词”,现在可好,现世报来的快,苏尘直接给三人回了一句“大放厥词”。
张思道:“子曰,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我们所言,乃为大义,陛下缘何不听?”
苏尘针锋相对道:“你们说你们是大义便是大义吗?”
张思道:“圣人之言,我辈之训,我之所言,皆从圣人,如何不是大义?”
苏尘道:“圣人之言,我辈之训,我说的话也是听从了圣人的,那么我说的是不是也是大义?”
张思怒道:“你乃是强词夺理!”
苏尘笑道:“那你怎么就不是强词夺理?我想请问,郑阔郑相爷为何不能封王下葬?”
王宇修道:“郑阔在位,无甚功绩,只有北伐一事,也不过是夺回了一些我大陈失去的旧土而已,算不得开疆扩土。况且其死于非命,非于战场阵亡,又怎能封王下葬?”
苏尘道:“夺回旧土便不是开疆扩土吗?请问王学士,如果郑相爷不夺回来,那些旧土能够自己回来吗?”
“这……”王宇修顿时语塞。
另一边,陆昌和张思已是怒不可遏,两个人开始了极其夸张的子曰子曰。
“子曰,君子怀德,小人怀土;君子怀刑,小人怀惠。”
“子曰,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
“子曰,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
“子曰,邦有道,不废;邦无道,免於刑戮……”
苏尘和他们正常辩驳,还能稍稍糊弄两下,此时子曰子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如海浪层叠,绵绵不绝,顿时觉得头昏脑涨,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他忽然很是佩服这些迂腐的大学士,整日里之乎者也,好像这之乎者也是他们生命的一部分一样,也不知到底有什么乐趣。
一时间,待漏院里满是张思和陆昌的之乎者也。苏尘沉默片刻,终于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大声喊道:“子曰,你们不要再学我说话了!”
此言一出,张思和陆昌都愣了,王宇修更是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哈哈哈哈……此言在理,此言在理!”就在局面陷入某一种尴尬的时候,一声长笑,打破了沉默。
苏尘转头看去,却看到康王和一个容貌相仿岁数相近,身穿黑金相间龙袍的老者走了进来。发出长笑的,便是这位老者。
看到来人,王宇修三人顿时惊诧下跪,长呼一声:“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苏尘见势不妙,赶紧跟着下跪。
他心中自然明白,眼前这位,就是大陈最高统治者,文宗陈谌!
(子曰,你们不要再学我说话了。记得好像是从《庆余年》里看来的,当时觉得这句话可真智慧,古代辩论,只要这一句,对方必定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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