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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幽微,将沈岸颀长的身影映衬得更加高大。铁面神捕搓着下巴,皱眉分析了半天,喃喃道:“这应该不是助眠的甜香。”
就在叶棠音暂为荣王殿下座上宾之时,钟朔这边倒也没闲着,三步并作两步,匆匆赶到监|禁郝孝平的房间,“沈大哥,怎么了?”
“炎旭,你来瞧瞧,这里面都是什么玩意儿?”说着,沈岸竟用银筷子将香炉里残余的香料夹出来,“这东西肯定不是安眠用的。”
郝孝平有一个雷打不动的习惯,每晚必要点甜香助眠,不然便无法安稳入睡,但今夜房里这个香炉居然是冰凉的。炉中残余着一块不足半个小指盖大的香料,且已被熏得完全焦糊了。
“你怀疑,这香料有问题?”钟朔盯着香料瞧了半晌,一时无法从已然焦糊的外表中判断什么,挑起一撮粘在香料上的灰烬,粗粗估算片刻,“应该是昨夜的熏香,香炉是冷的,证明今晚无人燃香。”
“取酒化之。”清磁之音忽然拂过耳畔,钟朔闻言回眸,叶棠音正擒着一抹幽凉的笑意,缓缓地踏入了房间。
钟朔眉心微拢,却依她所言取了一杯酒,将香料化开了。令人惊愕的一幕发生了——随着残香逐渐融晕,酒水竟变成黛蓝色。
“牵机黛……”钟朔恍然大悟,“难怪,今夜只有郝孝平一人身亡。”
“药王谷……又是岭南药王谷……”叶棠音眸色沉沉,眼中尽是汹涌流动是猜疑。
“什么叫又是?”钟朔眸色一紧,“莫非,你之前已被他们暗算了?”
叶棠音点了点头,“就在漪澜苑,我吸了一鼻子翡翠彤,故而多了几分怀疑,否则又怎会想到药王谷,怎会想到取酒以化之。”
“牵机黛、翡翠彤,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沈岸不禁惊愕地感慨道:“又是红,又是蓝,难不成还想凑出一副彩虹!”
“岭南药王谷的确藏着一套七色丹香,江湖人称七色虹。沉香翡翠彤、毒香牵机黛,便是其中的两种,而这香炉里面烧的正是毒香牵机黛。”钟朔细细介绍道:“牵机黛顾名思义,成分为牵机毒,状成戴蓝色,经过药王谷的改良,烧起来便有一股清淡的香甜之气。这种香气虽与助眠熏香十分相似,但却饱含致命的剧毒。毒气进鼻,便由血入心,常人闻过一炷香后,最多活不过十二个时辰。”
“这七色虹唯有烧为烟雾,方可起到毒害之作用,香料本身只能以酒化之,七种毒呈现七种不同颜色。”叶棠音瞧见桌案上摆放的餐具与酒菜,不由得猜测道:“牵机黛不同于其他六色,它的毒性是最为保守的,可以在心血中停留,但最多不过十二个时辰。不过倘若又以酒催之,则会瞬间毒发攻心。郝孝平应该是已经吸食了大量的牵机黛,今夜饮酒便诱发体内毒物,导致暴毙而亡。”
“岭南药王谷……”沈岸顿了一顿却道:“从未听闻,郝孝平与之有过任何交集。”
钟朔想了想却道:“药王谷靠七色虹起家,东西虽然稀罕,但也绝非求而不得。若仅以此便断定药王谷有嫌疑,未免有些草率。”
叶棠音不认同道:“单凭一个牵机黛,的确不足以将嫌疑转移到药王谷的身上,不过翡翠彤与牵机黛一起现身,只怕巧合也就不再是巧合了。试问,什么人竟能同时动用七色虹中的两种丹香?有一百种方法能要郝孝平的命,用牵机黛这般贵重的毒香未免有些浪费。”
言罢,她却忽地动了动鼻尖,竟凑到桌前掀开壶塞,轻轻地嗅起了酒香。“葡萄美酒,钦差大人当真是阔绰啊,这一壶酒怎么着也值二十两。”
“二十两银子!”洪文茂闻言不禁咂舌道:“他不过是一个五品官吏,哪来那么钱可以挥霍?”
“二十两黄金。”
“啥!”
叶棠音疏眉微拢,眯起眼睛睨了睨洪文茂,“文茂大哥,这是货真价实的西域葡萄酒,普天之下除却皇宫大内,唯有到长安风月楼方能一品它的真正滋味,所谓千金换美酒,这价钱一点也不贵。”
洪文茂听得目瞪口呆,感觉人生被刷新了,而且为啥总觉得叶棠音看他的眼神有点熟……
想起来了!之前他对白洵重金包下整条水粉街,只为陪颜姑娘买一盒胭脂的事,发表了极大震惊和不认同,而当时白洵看他的眼神就是这样的,那可不是一般地轻蔑和鄙视啊!
洪文茂心里头老大的不忿,他艰苦朴素,勤俭持家,有错么!最近周围豪掷千金的傻子,咋就这么多呢,委实气死个人呐!
“那宋钦差倒是走运,若非郝孝平今夜未燃香,就连他也要跟着送命,不过郝孝平今夜为何没有点香?”叶棠音四处查看道:“一个人长久的习惯,不会再一夜之间改变,除非遇到特殊的事情。倘若郝孝平提前得知,今夜有客来访,便不会早早燃香,准备歇息。”
“我就知道,相国的人没安好心!”洪文茂碎碎地念道:“倘若那宋钦差派人混入侍到从之中,提前将香料偷换,再告知郝孝平,他今夜要来探望,如此既能避免危险,又可洗脱嫌疑,好个一石二鸟的奸计!”
“文茂,切不可无凭无据,以一己之意念揣测。”沈岸眉心紧锁,似在思索着什么,顿了一顿道:“天色已晚,文茂即刻通知白盟主,派人封锁好现场,一切待我等明日验尸过后再作详查。”
洪文茂挑挑眉,乖乖地垂下脑袋。叶棠音唇角微微上翘,识趣地笑了笑,沈岸这是在防着她呢。他方才明显欲言又止,不认同洪文茂的推测,却又不讲出心中思量,摆明防人之心不可无。她朝钟朔递个眼色,“我还有些私事要处理。”
钟朔微微颔首,便朝沈岸等人拱手道:“是有些私事要处理,沈大哥、洪大哥,明日见。”
“也好,大家回去理清好头绪,明日辰时议事堂见。”沈岸忍不住打趣道:“炎旭你小子倒是利索,都能和人家一起处理私事了。”
钟朔禁不住他打趣,腼腆而不失得意地笑了。可就在这时,孟东祥忽然走进来,“大人,大统领在外面等着您。””
言下之意,荣王派人来找他了,找他做什么,当然是去汇报工作了!沈岸还未表态,洪文茂的脸色却瞬间垮掉,头也垂得更低,摆出好一副丧气疲累之态,唉声叹气地道:“真好,今晚又别睡了,毕竟我们是亲生的狗腿子。”
……
引路青灯被夜风吹得左摇右晃,好在月色仍是清朗,纵然天色有些黑沉,倒也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再次路过后花园时,叶棠音却停下脚步。地上的血痕已然被风干了,她回眸望着钟朔,又瞄了瞄那海棠血印,淡淡地开口:“要不要清理一下,否则明早被人发现,景明山庄就该威名扫地了。”
堂堂武林盟主的老巢,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还顺手砍了盟主的宝贝儿子一刀,这要是传了出去还不得贻笑江湖!
“你倒是贴心,不过白叔父定然已经知晓了,就算子诚那里瞒得再严实,也敌不过满庄的耳目。”钟朔瞧着地上那些血痕,不由得问道:“对于方才那凶徒的身份,你有没有什么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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