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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渐微,夜里的秋风裹着湿寒,卷得人直打哆嗦。
“这事若是让叶晋靖知道了,他会不会一个扛不住,步了叶延鸿的后尘?”叶棠音突然有些担忧,“有必要想个委婉些的法子,将这些乱七八糟的烂俗事慢慢泄露给他……”
“你那脑子成天都在琢磨什么,这么一丁点线索,你竟浮想联翩出一大段狗血戏码?”钟朔对叶棠音这项本领佩服得五体投地,此等大才不去写话本委实可惜了!
叶棠音白了他一眼,“自己蠢不要怪别人有脑子,自己瞎不要怪别人长眼睛。”
钟朔:“……”
叶棠音一针见血道:“叶晋靖根本就没生青丝痕,他眼角底下那两抹,明显是后刺上去的。”
这种惶惶而作假的心情,她可不是一般地能理解。
“不过瞧叶晋靖那傻不愣登的样子,八成是不知道自己的与众不同。可见那刺青是在他尚未记事时,由最亲近之人做主纹上去的。血脉相传这种事,说不准也会出错,但巧合凑在一起,难免惹人生疑。”叶棠音幽沉的眼眸深处划过一抹算计,“听闻王氏又有了身孕,不如明日我们备礼前去探望,顺便将今日之事说与燕琼寰听。你说,燕琼寰要是瞧见这么一个有奶镖的大孙子,那心情想必相当欣慰啊!”
钟朔:“……”
一时幸灾乐祸一时爽,一直幸灾乐祸多多少少有点病……
“也罢!我再瞒下去的确屁用没有!”叶伶蓉终于松了口,怒哼哼地道:“岚芬小妮子的确是叶延沛那个混账东西的种,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叶家的丑事又何止这一桩!”
钟朔眉心一紧,下意识地看了看叶棠音。叶棠音却瞪了他一眼,“果然是一段有悖伦常的恶俗故事,难怪叶家上下皆讳莫如深。有的人若是胆小不敢听,可以到外面转悠转悠,免得知道太多日后会遭受良心谴责,终日惶惶不安,难以入眠。”
钟朔:“……”
“兄长与弟媳私相授受,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终究纸包不住火,这脏事被我七哥叶延鸿发现了,他一气之下提着剑去找叶延沛算账,却误刺叶延沛正怀着身孕的发妻辛氏,导致她胎死腹中,一尸两命。我七哥承受不住,当晚便在宗祠里拔剑自尽了。叶德邈为了叶延沛的前途还有叶家的声誉,强行压下此事,王氏也悄悄改嫁到幽州燕家……”叶伶蓉沉沉一叹,“岚芬小妮子知道内情,但是为了她自己也为了叶晋靖的将来,她只能选择闭嘴,她一个字都不能说出去!她就是你口中那种要将遗恨带进棺材的委屈包,一生辛苦可怜。可你不能否认她的隐忍坚韧,更不能嘲讽她的委曲求全,有的人单是安安稳稳地活着,便已经耗尽力气。世上并非人人都像你,有孤注一掷的勇气,有破釜沉舟的胆魄,最重要的是生了一颗无牵无挂的凉薄狠心!”
“隐忍坚韧,委曲求全……”叶棠音晃了晃酒壶,轻笑道:“能做到这两点,岂会不够狠心?”
叶伶蓉一愣,久久无言。
不到一晚上,被迫接受过多匪夷所思桥段的钟朔,觉着自己要喝点酒压压惊,于是将觊觎的目光移向了叶棠音宝贝疙瘩般抱在怀里的那壶酒。然而,未等他谋划好夺壶抢酒的路线,叶伶蓉却毫无预兆地道:“叶德邈一直想将岚芬小妮子许给钟家小崽子,让她有一个清贵体面的归宿,以减轻自己的罪孽与愧疚,可惜这事到底被老二给搅和黄了,老二恨透了叶德邈和叶家,岂会答应让叶家女做儿媳。”
“小姨母!”钟朔一听这话脸都吓白了,一壶酒怕是已经压不住这股子惊吓。“毁人姻缘,天打雷劈!”
“哎呦喂!”叶伶蓉叫嚣道:“你看我像是怕天雷的人吗?”
钟朔:“……”
叶棠音却挑眉轻笑道:“所以您到底想说什么呢?”
叶伶蓉贼笑不止,“亲事作罢,人不死心,那小妮子一直对他念念不忘……”
岂料,叶棠音脸上的笑意更浓,“可巧了,对他念念不忘的人海了去了,对我念念不忘的人也不在少数。要不然您受累做个见证,比比我们俩谁更胜一筹?”
叶棠音这副乐呵窃喜的心态,让叶伶蓉佩服得直咂舌。“行!人不要脸,天王老子也奈何不得!”
叶棠音拱了拱手,“您谬赞。”
“叶家这桩丑事,你可以告诉叶晋靖。但莫要说是我告诉你的,我一把年纪了得要脸!”叶伶蓉用力地拍了拍脑壳,仿佛要将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拍出去。“至于那小崽子的身世,我丑话说在前头,万一那小崽子听完承受不住,当真步了我七哥的后尘,我绝不会原谅你。”
叶棠音面色一沉,“我就将自己这条命赔给您。”
“我呸!”叶伶蓉嫌弃地啐了一口,“谁稀罕!”
叶棠音摇头晃脑地笑道:“我的命也挺值钱的,多少人争着抢着要。”
叶伶蓉微微沉默,却突然亮出那柄卷了刃的剑。“说句良心话,她行事虽然狠毒,却从未想要你的命,否则你早就是一个死人了。她虽已带着余嬷嬷离开渔阳,但绝不会善罢甘休。我没吓唬你,她要的人你带不走,便是天涯海角,她也会追到你的。所以没事不要招惹她,自己的小命最要紧。”
叶棠音垂眸盯着那微卷的剑刃,道:“就连您也不是她的对手,真是一个坏消息,往后我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毕竟这世上还有比命更要紧的事情。她要人也该去找闯府的贼人要,可那帮贼人难道不是她派去的吗?”
“狐狸崽子修炼成精了!”叶伶蓉思量片刻,猛地想到了什么,“你们要回长安……所以是那姓陆的……”
“嘘!”叶棠音竖指点了点唇,“看破不说破,日后好相见。”
这两句话属实体面有用!
叶伶蓉冷着脸笑了两声,盯着自己手中的剑,“骨肉血亲呐!谁的命不是命……”
“您明日还是出去转转,老话讲的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叶棠音别有深意地笑了笑,“木家弟子用刀皆是幽州城的匠人师傅所造,那是江湖公认的上等货,可见这城里的铁匠个个都有几分真本事。您手中这柄老伙计,和您的缘分已经到头了,不若在此找个瞧着顺眼的风水宝地,送它入土为安。”
“呸!尾巴都没甩干净,还敢大言不惭地叫嚣!”叶伶蓉没头没尾地斥责道,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叶棠音却满不在意地挑了挑眉,身后传来钟朔轻飘飘的质问——“你到底为什么要帮小靖?”
叶棠音闻言困惑地看着他,“你这话好生奇怪,我不帮他是过错,帮了他还是过错,那到底帮不帮?”
“事不关己,按照你的脾气,完全可以作壁上观。”钟朔大爷似的坐到了凳子上,贼兮兮地挑了挑眉,“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突然改了主意,做起多管闲事之人?难不成你是想树立起一个古道热肠的贴心大嫂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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