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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1页）

&ldo;那你为什么还要来这里？&rdo;

&ldo;为什么不能来？我在旅行哪。我喜欢这个城市。你大可以说，以前我虽然来过这里好几次，却没有好好欣赏这座城市，而且从来还没在白天看过。&rdo;

&ldo;你当然可以这么说，可是并不表示我就会相信。&rdo;

&ldo;相信吧，老兄。是真的。&rdo;

&ldo;没有其他的目的？没故布疑阵？&rdo;他两眼平视着哈洛克。&ldo;我查得出来的，你晓得。&rdo;

&ldo;我哪有什么其他目的，根本没有。我已经不干了，结束了，暂时失业了。假如你去查，绝对可以查出来，就是这么回事，不过我劝你不必去占用中情局的密码专线。我想整个密码早已经变了，而且所有在阿市的眼线和情报来源，都已经晓得我目前的情况了。我已经是个局外人士了，老兄。任何人不得向我接触，免得自找麻烦。&rdo;

&ldo;这些都只是表面文章。&rdo;中情局的人说。

&ldo;可是骨子里，也正是这么回事。不必去抓瞎了，你查不出什么来的。&rdo;

&ldo;好吧，就算我相信你。你在旅行，大把花钱。&rdo;情报头子上身朝桌面弯的时候，暂时住口了一下。&ldo;可是你的钱会花光的。&rdo;

&ldo;花光什么钱？&rdo;

&ldo;那笔卖命钱哪！&rdo;

&ldo;又响什么办法？反正等钱终于花光的时候，我大概也已经找到个赚钱的工作了。事实上，今天下午……&rdo;

&ldo;为什么要等钱花光了才找事赚钱？我可以马上给你一大把钞票。&rdo;

&ldo;不，你不行的，老兄。我并没有什么好卖的。&rdo;

&ldo;你当然有东西好卖。出售你的内幕情报。有人愿意出你高价。不必留姓名，没有记录，而且绝对查不到。&rdo;

&ldo;假如你是想考验我的话，你未免做得太不高明了。&rdo;

&ldo;不是考验。我只是一番好意。我不承认我是在考验你。&rdo;

&ldo;也许你是可以帮我，可是你这样子未免太笨了一点。我们怎么可以赚这种不明不白的钱？这是下三滥角色才会干的丢脸的事。&rdo;

&ldo;我也许不是你的那帮盟友，可是我也不是什么下三滥角色。我只是想请你帮个忙。我们需要你帮忙。&rdo;

&ldo;那倒好。你太看得起我了。好极了。&rdo;

&ldo;怎么样，老兄？苏联国安会的人全涌到了海牙。我们也不晓得他们到底收买到什么情报，探到了多少内幕。&lso;北约&rso;的价钱也是相当有伸缩性，很愿意妥协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