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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1页）

&esp;&esp;“站住！你先别激动。”隋雯冷静地把他扯回来，“这是程章明的私事，你去问什么？何况你怎么知道他没为自己争取过？”

&esp;&esp;顿了半晌，吴重恍然：“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章明当年跳过槽。”

&esp;&esp;“你是说——”

&esp;&esp;这已经是他争取后的结果了。

&esp;&esp;是他能力范围内，能得到的最好的结果。

&esp;&esp;跟在哪间研究所、哪家公司没关系，除非改行或者出国，否则总有一层黑布笼罩在自己头顶。

&esp;&esp;远远的看到程章明走过来，两人立刻沉默。

&esp;&esp;“在聊什么。”

&esp;&esp;隋雯笑笑说：“跟这头傻驴还能聊什么，当然是聊工作啊。”

&esp;&esp;吴重配合地傻笑起来。

&esp;&esp;三人站着说话，不一会儿，程章明电话响了，他顿了一下，说失陪。

&esp;&esp;“喂。”

&esp;&esp;是汤琰。

&esp;&esp;程章明一手插兜，走进道路旁的树荫下，有月光的温度，没有亮度。

&esp;&esp;“什么事？下午在录影。”汤琰清越的嗓音就在耳边。

&esp;&esp;“明天有没有时间。”

&esp;&esp;明天是15号。

&esp;&esp;“要录节目。”

&esp;&esp;“上午还是下午。”

&esp;&esp;“全天。”

&esp;&esp;停顿片刻，汤琰云淡风轻地提议，“要不就晚上。”

&esp;&esp;“可以。”

&esp;&esp;答应得这么快。

&esp;&esp;“程博士没其他安排？”

&esp;&esp;程章明适时沉默。

&esp;&esp;汤琰马上不安起来。

&esp;&esp;“你在听吗。”

&esp;&esp;“嗯。”

&esp;&esp;“明天在哪里见。”

&esp;&esp;“电视台旁边的希尔顿，有预定。”

&esp;&esp;那间希尔顿的餐厅的确还不错。

&esp;&esp;但汤琰顿了一下，轻声说：“别在那里吧，不想遇见同事。”

&esp;&esp;“是房间。”

&esp;&esp;空气蓦然安静。

&esp;&esp;树叶沙沙地响，像呼吸的动静。

&esp;&esp;汤琰喉咙都有点干：“什么意思啊你。”

&esp;&esp;“履行另一半的职责。”

&esp;&esp;“……我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