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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第2页）

&ldo;阿端。&rdo;她叫着自端。

自端回了一下头。

自飒背着光站在不远处，她看不太清楚自飒的面容。

就只是看了一眼。

自飒以为她又不要不理她了。

&ldo;阿端……&rdo;

&ldo;你真的决定了？&rdo;自端轻声的问。她的手指，触在琴键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大伯母，曾经和她说过，照顾好飒飒……

自飒点头，&ldo;决定了。&rdo;

&ldo;嗯。&rdo;自端答应着。很轻的声音。她看得到自飒眼睛里那温暖的光芒。好。她可以放心了。

&ldo;阿端……&rdo;自飒走近了些，&ldo;你，还好吗？&rdo;

自端点点头。并不看她。过了好一会儿，她往旁边挪了一下。自飒坐了下来。

&ldo;孩子……也好？&rdo;自飒轻声的问。

&ldo;嗯。&rdo;自端低着头，看那琴键，她按着胸口，那里硬硬的一处。鼻尖在泛酸，她小声的说：&ldo;弹支曲子给我和帖帖听好不好？&rdo;

&ldo;弹什么？&rdo;自飒转开了脸。抬手擦了一下下巴。眼睛里有什么想要往下落。

&ldo;你最喜欢的。&rdo;自端说，&ldo;娘娘说过，音乐是从心底流出来的。自己欢喜，才令人愉悦。&rdo;她看着琴键……仿佛很久以前，有个人，也是这样坐在她身边，说，弹吧，弹你喜欢的……那样一个夜晚，她弹了多少支她喜欢的曲子，她也记不得了；只是那尽qg的快乐，尽qg尽兴到放纵的快乐，她有很久都没忘。她，难得的。

自端擦了一下眼角。

&ldo;妈妈说的话，你都记得。&rdo;自飒的手，放在了琴键上。

&ldo;你也都记得的。&rdo;自端的手肘，撑在琴上。

她们都记得。

清清楚楚。

因为，她们是……姐妹。

&ldo;姐。&rdo;自端伸手，按住了自飒的手。她的力道很轻，可是自飒就是动不了。&ldo;要是，以后，金子千敢欺负你，我就让我们家帖帖去收拾他。&rdo;

自飒一直绷着的眼泪，忽然之间滚了下来。

自端替她擦着眼泪。

不哭，她不哭。

姐姐哭了，她也不哭。

&ldo;景自端，我真的很讨厌你。&rdo;自飒擦去了下巴上的泪滴。

&ldo;嗯，我知道。&rdo;自端竟然伸了个懒腰，她挪到旁边的贵妃榻上，侧了身，&ldo;快给我弹琴。不准弹那些乱七八糟的，吓坏了我们帖帖可不行。&rdo;

&ldo;帖帖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rdo;自飒问。

&ldo;不知道。&rdo;自端闭上了眼睛，&ldo;你这个问题有倾向xg，我不回答。帖帖会听到，听到会不开心的。&rdo;

&ldo;帖帖。&rdo;自飒转回身去。心想这个名字可真够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