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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由远及近,货舱的门被重重地推开,两个侍卫赫然出现在门口,泛金的阳光里皆是浮尘飞扬。
岁岁正盘腿坐在地上,瞪大了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慌乱地看着门口的侍卫。
侍卫不在意地看她一眼,大声盘问,“何人?”
岁岁眼珠子骨碌一转,嘴里发着“呃呃”声,一双手迫切又努力地比划着什么。
两侍卫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是个小哑巴,走吧。”
另一人认同地点点头,黑压压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岁岁的嘴角压不住地弯起,露出一个得意洋洋的笑容,她不禁在心里暗暗夸赞自己机智,既能遮掩容貌,又避免了被人听出女子的声音。
阳光自大开着的门口洒进来,一个佩剑男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板着脸,神情严肃地盯着岁岁看。
岁岁的笑容顿时凝固,一时不知该收还是该继续。这人看起来不像前面的两个侍卫那么好糊弄,来者不善。是洛端派来抓她的吗?可是平日里也没在府上见过这人。
两人正尴尬又紧张地对视着,一老妇人小跑过来,见了岁岁,不由分说地一掌拍在男子臂膀上,数落道,“你吓到姑娘了!大人怎么交代的你莫不是那么快就忘了吧?!回头人姑娘枕边风一吹,我看你这差也是当到头了。“
“我…”男子一时语塞。
妇人推开他,从门边挤进来,和蔼地笑看着岁岁,“姑娘,大人命我们来接您回去。”
岁岁瞠目地看着她,她也从未在将军府上见过这个嬷嬷。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他口中的大人…不是洛端。
不行不行,如果不是洛端,能这么兴师动众来抓她的,就只剩息泽了。可是息泽说过,洛端是他最重要的亲人。现在她逃了婚,给了洛端这么大的羞辱,息泽恐怕早已气得要把她碎尸万段了吧。
想着想着,岁岁只觉脖子一紧,仿佛那双无形的大手已然抚上她的脖子。
嬷嬷牵起岁岁黑黝黝的手,安抚道,“我是大人身边的嬷嬷,平日里照顾大人的饮食起居,已在大人身边服侍几百年了。侍卫们粗俗,大人就是怕不小心伤了姑娘,才特意命老奴一起跟来的。”
岁岁将信将疑地看着她。
洛端看着和善温润,可骨子里却甚是冷漠,府上的下人整日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要挨板子。若是被他抓回去,怕是没好果子吃。
至于息泽…这人阴晴不定,不可随意揣摩。
不管是谁,抓她回去总没好事。现在派这个嬷嬷来骗她回去,难道是怕她情急之下跳海遁逃不成?
岁岁看看嬷嬷,又看看站一旁脑袋快要顶到货舱货舱顶棚的男子,来得太突兀的善意定藏着真正的恶意。
她默默抽回被嬷嬷握着的手,一把推开嬷嬷,撒腿就往门外跑。
货舱外,刺眼的光线蜂拥进她眼里,此刻她也顾不得那么多,甚至都来不及细想,她身处一艘驳船,还能跑哪里去。
“追!”身后,传来男子冰冷的大喝声。
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侍卫们都往她的方向汇合过来。
此刻岁岁已退至船舷,身后便是茫茫大海。明媚的阳光照拂而下,海天相接处波光粼粼好似洒满星辰,近处雪白的浪花翻涌,拍打着船身,看得她心里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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