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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岁岁软绵绵地答。
白泽眼里满是怜爱与不舍,他抬起手,正要展掌使出灵力,岁岁连忙抱住他的手,红着脸低声说道,“不是这里。”
白泽一愣,转瞬明白过来,看着岁岁面染红霞,正羞涩得根本不敢直视他。他故意把耳朵凑到岁岁唇边,问,“哦?不是这里是哪里?”
不知是成年男子的身子太炙热,还是这儿的天气炎热,岁岁只觉一阵灼热涌上脸颊,烧得发烫,背上又冒了一层细汗。
岁岁推开他的脸,娇嗔道,“无赖!”
“是我太粗鲁了。”
“没关系…..我…我也喜欢。”岁岁声若蚊呐,话一出口又万分懊悔,自己怎一点不懂作为女子该有的矜持。
白泽笑睨着她,“真的吗?那要不要再试一次?”他俯下头,在岁岁耳旁一字一顿地说,“我还可以更粗鲁一些。”
岁岁急忙摇头拒绝。
今日的白泽在床榻上完全不似从前的温柔缠绵,他一次次粗鲁又霸道地开疆拓土,仿佛面对着一座怎么都攻占不下的城池。可是她分明早已偃旗息鼓,在他身下轻轻颤抖着,几近承受不住。
岁岁的脸上又泛起一阵红晕,连耳朵都晕染得通红,那丝丝缕缕的疼痛中萌生出的酣畅淋漓的快感,简直让她欲罢不能。
白泽眼里的笑意愈发地浓烈,低下头亲吻岁岁绯红的脸颊。
他的唇柔软又清凉,给发烫的脸颊降个温,正正好。岁岁忍不住眨了眨眼,嘤咛一声,又往他怀里躲。
“真不要了?”白泽一本正经地问,好像只是在问她,要不要再吃个虾?要不要买这副耳坠?
“真不要了!我受不住了。”岁岁赶紧求饶。她不得不表示怀疑,这世上怎会有白泽这样的人,说这种话时脸不红心不跳,口气平和,神色淡然而自如。
白泽的手抚过她的脸,停滞一瞬后又缓缓下移,轻轻掐了掐她的脖子,宠溺地说,“别乱动,我帮你擦一下。”
隔着半透的薄纱床幔,岁岁可以看到白泽披着外袍在忙碌的身影,即便是宽大的素白长袍,也难掩他健硕的身姿。
她就这样眉目晶莹地望着他,多希望百年千年的时光能像流萤般从他们身旁静静地掠过,金色的阳光弥散,褪成一整片素雅的洁白,她与白泽就这样一不小心白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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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岁岁睡得并不安稳,虽然她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去的。
隐约中白泽好像在她耳畔说了什么,当时她正困乏得很,挥挥手示意他别扰她,又翻了个身朝着里侧睡去。
“夫人已经睡下了,饭菜就先放着吧。”是白泽的声音,低沉浑厚,又有些清冷。
“好嘞!”小二迟疑一瞬,又试探地问,“您和您夫人,真的是私奔出来的?”
屋内一片静谧,她甚至可以想到白泽阴沉着脸,漠然地凝视着小二时的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门吱呀呀关上了。
随后,她能清楚地感觉到白泽掀开被子,在她身后躺下。
白泽的下颚抵着她的头,平稳的呼吸都隐没在她的发丝间,偶有吹拂到后颈处的,温温热热,有点痒。
“你的手骨才刚好…别再伤了…”岁岁低声呢喃。
白泽的手搭在岁岁腰间,紧紧环着她,声音喑哑,在她耳畔拂过,“无碍,我只想抱抱你。”
岁岁轻轻应了他一声,翻回身整个人都蜷缩到他怀里,像猫一样温驯柔软。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又听到白泽说,“岁岁,让我抱抱你。”
她忍不住小声嘀咕,“你是不是也睡迷糊了?这不是已经抱着了吗?”
这一回,白泽没有再回应她。夜色中,只剩平稳而有规律的呼吸声,浅浅地在空气中散开。
又过了许久,虚空中似有男子的声音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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