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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深之前就有过不少露营的经验,阿缪更是野外生存的行家,二人配合默契,很快就收拾出一间屋子用于居住,并在空地上升起了篝火。
“放火烧山,牢底坐穿。”阿缪用一根湿木头拨了拨火堆,“看在你是我老板的份上,哼,这次就不举报你了。”
庭深正把防风打火机往冲锋衣夹层里塞,闻言挑了挑眉:“现在是我一个人在烤火吗?从犯就别给自己加戏了。”
他打开登山包,从里面拿出早上民宿老板交给他的土布包袱,递给阿缪。
一整天他们都骑在摩托车上行进,雨林地势复杂,十分耗费人的精力,到了中午他们也不敢停下来进食,生怕撞上大型野生动物。靠着早上那顿丰盛的早餐支撑到现在,两人早已饥肠辘辘。
阿缪解开布包,从里面拿出两个罐头,放在火堆边上加热。
庭深又从包里拿出两瓶矿泉水,将其中一瓶拧开后递给阿缪。
阿缪愣了一下:“为什么要拧开?”
“顺手罢了。”他真的是顺手,庭家从小对他的教育就是要求他做个绅士,庭深习惯了在递给别人瓶装水时顺手拧开瓶盖。
阿缪嗤嗤笑了两声,用木棍把两个罐头都拨到庭深面前:“那你顺手帮我把罐头也打开吧。”
庭深无奈。
他用毛巾包裹着滚烫的马口铁盒子,瑞士军刀轻轻往拉环上一翘,罐头就打开了。
篝火的照明下,阿缪很容易看清,庭深伸过来的左手虎口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阿缪接过罐头,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他:“你手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庭深正用铁勺挖罐头肉吃,闻言笑了笑,并不忌讳:“去年出了场车祸,挡风玻璃破碎,划到了手。”他晃了晃捏着勺子的左手,说道,“还好不影响生活。”
“可是你是个画家。”黑皮少年眼神温和地看着他,“你还是个左撇子。”
刚才的一连串动作使他意识到,庭深惯用左手。
“……”
你们猫猫少年……不是,你们少数民族说话都这么直接的吗?
庭深叹了口气,有点无语。
纵然他并不太忌讳自己的伤势,也被少年的直球打得有点懵。
“我们画家一般都比较天赋异禀。”庭深示意阿缪看他完好的右手,“我的右手也可以画画——我来这里,就是想为神树画一幅画。”
阿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认为他是在故作坚强。
黑色皮肤的少年挪了挪位置靠近庭深,这是一个较为亲密的谈话距离。
他浅色的瞳孔在夜晚的火堆下显得十分晶亮动人,微微侧着身子,影子与庭深的交叠在一起,仿佛耳鬓厮磨。
阿缪轻轻牵起庭深的左手,用覆盖着一层薄茧的指尖抚摸他虎口上扭曲的缝合痕迹,问道:“医生没有治好你吗?”
“国内外的专家团队都看过了,最多也就恢复到现在这个程度——日常生活没有问题,画画却不行。”
“所以你就改用右手画画吗?”
“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呀,我学了十几年的美术,总不能就这么放弃。”
或许是夜风温柔,激起了庭深的倾诉欲。
过于亲密的距离让庭深有些不自在,他把手从少年温热的掌心里抽出来,捋了捋额发,略带落寞地说道:“其实我右手画画也还行,我很早以前就做过相关的训练,但车祸之后我的心态受到了影响,画面总是死气沉沉缺乏灵气。我的导师建议我来滇省,多看看大自然,感受一下生命的活力。”
事实上,庭深的情况比他讲的要严重得多,他的右手虽然也能作画,但提笔也是枉然。
——他失去了创作的能力,这对一个画家来说是致命的。
少年身上带着干净清爽的皂角味道,庭深有些出神地望着他垂落在一侧的彩色小辫,真诚地夸赞道:“你的家乡很美,比我想象中还要美,我有预感,在见到神树后,我或许能画出满意的画。”
木材燃烧迸发出的火星与雨林的虫鸣声配合出一曲美妙的交响乐。
树影在阿缪漂亮的脸颊上投射出令人心动的阴影,庭深不得不承认,如阿缪所说,他真的长得非常好看。
良久,像是下定了某种不得了的决心,阿缪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会帮助你。”
“帮助我?帮助我什么?画画吗?嗯……”他深考了片刻,不忍心打消少年的积极性,“如果你熟悉这里的石材,倒是可以帮我采集一些矿石来做成天然颜料。”
“我的意深是我可以帮你治好你的手!”
庭深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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