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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雪躺在他怀里泣不成声,杜赫心知这次过了火,是自己不对,他一手拨撩她的碎发,一手轻揉着她的臀,轻声认错:“别哭了,这次是我不对,下手重了点,下次你要怎么罚我,我都随你,好不好?”
“你少打个巴掌给颗糖,我不吃这套。”她捂着脸,怨愤地怄气。
“把内裤脱了。”杜赫拉下她的内裤。
她两腿在空中蹬着,不愿配合:“不要。”
“脱下来好受一点。”他制住她的双腿。
“你走开,我现在不想看到你。”内裤自大腿穿出脚掌,她恨不得再咬他一口。
他放下裙摆,将她的头小心托起放在沙发上,起身离开。
关门声响,唐雪不可置信地看着空荡的房间,将头埋入沙发靠背。
她说不想看到,他竟然真的就走了?平时她说不要的时候,也不见他真的停下啊。高雅说的没错,男人都是坏东西,竟然连多哄一下都不愿意,走了也好,谁稀罕,以后她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她脱下无名指的戒指,举手要将它扔掉,手在空中停滞许久,又放了下来,将那枚戒指赌气地搁置在台几上。
她精疲力倦地侧倒在沙发上,脑袋昏昏沉沉,没多久便昏了过去。
夜里,似乎有人在喂她喝水,嘴里泛起苦味,她被那股苦涩的味道唤醒。迷糊中,眼前出现杜赫好看的脸,他殷忧地望着她,让她有些难过。
身边传来交谈声,她听不清楚,只觉得絮絮叨叨,扰人清梦,烦的很,她挥了挥手,又被人摁了下来。
后来,人声终于消了,一个湿润的东西从自己的额头、身体、再到臀部,冰冰凉凉的触感缓解了她体内的燥热,她满意地享受着它的游走。
“别走。”她抓着那个要离开的人影撒娇道。
他蹲下,张着嘴在说些什么,但是她却怎么也听不清,只不断念叨着:“为什么不哄哄我就走了?”
第二天醒来,鼻尖是熟悉的木质香味,她浑身酸软地睁眼,清晰的颈线和突出的男性喉结近在咫尺,她猛地抬头,脑袋磕在了他的下巴上。
她揉着疼痛的脑门,挣开他起身,见他睁开眼,气呼呼地质问:“你怎么在这儿?你昨晚不是走了吗?”
“谁说我走了?”
杜赫揉着下巴撑起身,唐雪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换成了舒适的睡衣,而他还穿着昨晚的衣服。
“精神这么好,看来烧退了。”他抵着她额头又松开。
发烧?唐雪用手背探了探额头。
“连自己发烧了都没注意到吗?”他跨脚下床,打横抱起她,“先起来喝粥吧。”
“我体质一直很好,很少生病,昨晚一定是被你打得才发烧了。”她埋怨道。
杜赫阔步向前,来到餐桌旁,放下唐雪,把她困在双臂中,伤神道:“打你是我不对。但如果昨天落下的不是手掌,而是刀子,你也冲上去挡着吗?”
“可是昨天不是刀子啊。”她避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
“为什么不正面回答我。”杜赫掰过她的脸。
“没发生的事情,我怎么回答。”她咕哝着。
“你……”他气结,转怒为笑,只是笑容没有一丝温度,“很好,现在气人的本事见长了。”
“师父教得好。”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见他手抬起,神经一紧:“干嘛,你要对病人动……唔。”
他的手搭在她后脑勺,温润炙热的唇压了上来,柔软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舔舐她的唇舌。
唐雪拍打他的肩膀,反助长了他的攻势,两手被他压在身后,湿热的舌贪婪地汲取她的气息,用力探索过每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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