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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驷通看着鲁安庆一副严防死守的架势,脸上又推起笑容:“鲁兄弟不用这么紧张,我们就是切磋切磋,我不会追着你打的。”
鲁安庆看着洪驷通这幅冷嘲热讽的模样,内心更是怒极,骂了一声:“装模作样的家伙。”然后大喝一声,想着洪驷通攻了上去。
鲁安庆大步跨前,使出一招“跨海降龙”,一拳往洪驷通胸口打去。洪驷通身形一侧、一缩,犹如毒蛇遇到攻击时蜷起一般,躲开了鲁安庆这一拳。口上不忘调侃:“鲁兄弟,这龙可没那么容易降啊。”不等鲁安庆收招,洪驷通打出一招“毒蛇问路”,蛇拳压住了鲁安庆还未收回的拳头,沿着其手臂游走而上,直取胸前。
鲁安庆这一次早有警备,左掌回档在胸前,挡下了这一记蛇拳。鲁安庆左手握拳想要抓住洪驷通的拳头,同时右手前臂立起往回拉,想要以此锁住洪驷通的整条手臂。
未等鲁安庆左拳抓实,洪驷通右拳已是闪电般缩了回去。然后左掌推出,压在鲁安庆立起的右臂之上,将其右臂往胸前压过去,封了鲁安庆左拳出击的线路。刚缩回来了右拳如弹簧一般在此迅猛出击,直取右边肋骨。
鲁安庆见拳路已被封死,只能侧身同时右脚往后撤了一步,躲过一拳。接着拉开拳架,左手往洪驷通左腕扣去。
洪驷通看清来势,左掌一翻,反切向抓过来的手腕,截住了鲁安庆这一抓。然后左手顺势向里一翻,扣在了手腕之上。
鲁安庆见手腕反而被扣,左手赶忙发力往回扯,同时右手斜向上插,准备格开洪驷通扣着自己的手。
洪驷通冷笑一声,借着拉扯之力,往前小跳了一步,然后左脚一蹬,揣在了鲁安庆腹部上,直接将其踢飞了出去。
鲁安庆被踢的扑倒在地,只觉的腹部传来一阵绞痛。一咬牙,用双手撑地,又忍痛站了起来。重新摆好架势,准备迎接新一轮的攻势。
鲁安庆此时已经知道自己并非洪驷通的对手,对方的武功比自己厉害的多,但事已至此,已经互相通报了门号,由不得自己主动投降认输,只能硬着头皮打下去了。
洪驷通开口道:“鲁兄弟何必如此执着,只要现在就认输,并向我们几个受伤的弟兄认个错,我也不想继续为难于你,鲁兄弟也不用受这皮肉之苦。”
鲁安庆:“哼,你休想。鲁某输给你那是我技不如人,但要我昧着良心去给那几个贱种认错,没门。鲁某人虽然说不上什么响当当的人物,却还是要讲这天地良心的。”
洪驷通:“鲁兄弟,你这还真是会给我出难题啊。”说完,作势敲了敲额头,一副甚为为难的样子。转瞬又似做了决定,脸上闪过一丝残忍的笑容,说到:“希望鲁兄弟能知难而退,别硬撑。”话毕,挥掌向着鲁安庆攻了过来。
鲁安庆严阵以待,准备迎击。不曾想,未等洪驷通攻到身前,不知从何处射出一截暗器,打在了洪驷通掌上劳宫穴处,硬生生止住了攻势。待得暗器落地,众人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截暗器竟是半根筷子。根据筷子的来势,应该是来自鲁安庆身后的方向。场中两人往寻势找去,见得人群最外围有一个年轻人正举着右手。此人一副公子哥模样,身着长袍,手持纸扇,脸带微笑正看着场中。此人正是骆明羽。
扁食店的老板发现本来正在吃点心的年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桌上只留下一个空碗和一根筷子,还有些铜钱,比两碗扁食的价钱多了一个。
回看场中,洪驷通被打中了劳宫穴,只感觉手掌酸麻,另一只手正在帮着舒经活血。看着突然出手的年轻人,以为是鲁安庆的帮手,开口说道:“好一个通源镖局的高手,暗箭伤人着实厉害。”
鲁安庆心中暗想,自己并不识得此人,但通源镖局的分局众多,无法确定是不是同门之人,但毕竟是出手帮自己解围,当下也不好开口询问。
骆明羽放下了故意平举着的右手,缓缓说道:“两位别误会了,在下不是通源镖局的人。”说完,朝着鲁安庆抱拳打了招呼。接着说:“只是遇不平事,想当个不平人,仅此而已。”
鲁安庆虽说心有疑虑,但毕竟对方有礼在先,而且说的正是刚才自己所说的话,不由得心生好感,也向骆明羽抱拳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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