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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魏长定对刘金殷说道:“你叫他们那几个人来我家道歉,要不然,这秧田里的秧,一根也不能给他们。”刘金殷应承了。
这话不好传达,刘金殷很是为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本来,有些话是不必当真的,魏长定的话也可以说是一句给自己下台阶的话,不一定非得兑现。可刘金殷觉得这话在理,不仅是魏家的好心不能被当成驴肝肺,刘金殷自己的好心也不能,所以刘金殷得知刘喜豆去了李家院子,就跑去跟刘喜豆商量。
从龙狮坳回来吃中午饭的工作队也看到了当时的一些情况。王友晟以为魏长定是在和自家人置气,没有过多打问,说了几句不打紧、不着边际的话,吃完饭又去了龙狮坳。还把胡亮也叫走了。
刘喜豆是来拿肥田粉的,昨天李昭福说给莴笋用过一些,莴笋长得比哪年都好,又高又大。刘喜豆想往自己菜地里撒一些。
刘金殷走进中堂,推开左卧室没看见人,这才敲了敲翠娥房间,有了应答声才推开了门,刘喜豆果然在里面。
刘金殷回到中堂,刘喜豆紧跟着走了进来问什么事,刘金殷把事情跟她说了。刘喜豆觉得这话不好传,要不把人都喊拢来,话往明里说。刘金殷有些为难,拿不定主意。这时,李昭福和田毛头从外面做事回来,放下锄头洗了手到中堂来和刘家兄妹说话。
刘喜豆把那天赵小满说的那句话一并说了。李昭福说道:“有些话不好说呀,你们兄妹我就不避人了。事情到这个地步是因为有些东西没有确定下来,可能还会有变化,人心也就不稳了。正因为这样,那就只有由能够决定这些事情的人来圆这事,也就是交给王队长他们去处理。可他们毕竟是外人,事里面的道道、缘由、人情世故,他们不懂,搞不好反而坏事。搞乖了场他们拍屁股走了,不会承担任何责任,他们也承担不了任何责任,最后还得我们自己来捡场。所以这事还得用我们自己的办法处理。按理说,我出面说一下就可以了。可现在在闹土改,自己田土上的事,我做不了主,说话算不了数,极简单的事也变得复杂起来了。我都做不了主,你们能做主?把人喊拢来开会的主意不行。还是给他们几家吹风,让他们自己决定来还是不来给魏家说好话、赔礼道歉。”
李昭福这法子是可行的。乡里乡亲的心里都有一杆秤,左一点、右一点,没那么重要,只求相互理解,一两好句话就过去了。千百年来大家都是这么过的,事事较真,上纲上线反而乱套。这个道理,刘家兄妹当然懂。他们同意了李昭福的想法。
事情商定,刘喜豆立即回家,放下用废报纸包着的肥田粉就去了张丰科家。刚才过来的时候看见张丰科带着张叶奎在犁田,知道只有张高氏在家,喊着“张娭毑”就进了屋,见了张高氏问道:“张爹呢?”“犁田去了。”“哦,是的,刚才看见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件事。”“什么事?”“种田的事呀!刚才我听我哥说,这魏家老二,又发神经了,说你们几家不但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还说魏爹怎么怎么样。吵着要我哥把秧田扒了。我哥那肯呀,好不容易育好的秧,费了好多工,好多谷子。”“魏长定怎么能这样?”“这也不能怪魏老二,要怪也只能怪李昭福这个家伙,都是种他家的田,给他交租呢,要讲好话也该他讲呀。可他不肯讲,说给他交的租子都交了公粮,自己只吃自己种田打下的谷子,不肯管这件事。还说,打不下粮食,不交租子还好些,省得毛头一趟一趟往杜李送粮食。你们说这人,可恶不可恶。都快土改了,他一点也不老实。”张高氏想了想说道:“这也不能怪他。他的田呢,没得到一粒谷子,净得埋怨了。这事就该我们去跟长定说说好话。这样,等他们回来,我要久同他爹爹去一趟魏家。”“还有其他几家呢?”“我去说说,邀他们一块去。”“那就好!我替我哥谢谢你们了。谁都不怪,就怪李昭福。”说着,刘喜豆离开了张家。
张丰科原本是村里,村贫协的领导。秧田事件,虽说是侄儿张十六干的,可牛是他家的呀。当时还被熊承继抓了起来,受了惊吓,连忙辞了村里、贫协的所有职务。没有了任何职务,张丰科平缓了许多,做事情也有条有理了。
当晚,张丰科、李昭光、郭玉才、李建华,以及郭玉勤的堂客等人一起去了魏家。说起魏保国灵堂的事情,李昭光、郭玉才、李建华和郭玉勤的堂客都说清楚了自己当时在什么地方,没有参与那件事情;张丰科表示了歉意,说自己看见秧田毁了,就急了,脑子嗡嗡直响,听别人说是魏爹的问题,他就信了,真是糊涂。他们都对魏家能帮忙培育秧苗表示感谢,特别对魏保国给予很高的评价。他们还表示今后遇事一定多想想,不会这样糊涂了。
赵怀德、张丰凯一直没有去魏家说好话。赵怀德知道这事,自己是长辈,又是村公所、贫协的干部,为了自家的事去求人有些不妥,就要赵小满去说,说不过再自己出面。
赵小满本打算按父亲的指示去做,这种事对于赵小满来说没有什么心理障碍。赵小满经常到外面去做事,求人的事常做。正因为经常和陌生人打交道,也就染上一个不好的习惯,那就是遇事先用烟酒开路,说烟是和气草,酒是和气汤。正巧又是刘货郎来杜李的日子,所以去杜李准备买一包香烟。
到了杜李,刘货郎还没有来,找叔叔赵怀政没有找着,只得坐在乡政府门口等着。没等多久刘货郎的马车来了,一问还真有“红桔牌”的纸烟,拿了一包,打开封口闻了闻挺香的。刘货郎解释道:“这烟是最麻烦的,每天都要在火缽上烤一回,不然就会发霉。”赵小满又要了一盒火柴,一并给了钱。
赵小满正准备离开,赵怀政来了,他要刘货郎记得下次带一把蒲扇来,刘货郎应承了,说道:“是应该拿蒲扇来卖了。”
赵小满跟着赵怀政进了乡政府,在赵怀政的房间,叔侄两人说起了秧田的事。“你买烟做什么?”赵怀政问道。赵小满回答道:“我爷要我去魏家说件事。”“什么事?”“秧田的事。”“秧田还有什么事,不是把那个哈包抓起来了嘛。”赵小满说道:“魏老二说他家为我们育秧,没人记情,连句好话都没人去说。”“那也该去。也没必要买烟。”“没几个钱。”“不是几个钱的问题,钱不能乱花,要用在该用的地方。”赵小满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高兴说道:“下次不买就是了。”
赵怀政郑重地说道:“这么些年,我们家受的苦还不够?现在好一些了,搭帮民主政府,它让我们家有了奔头。有奔头更不该乱来呀!我问你这包烟多少钱?”“不多,就一千多一点。”“多多少?”“一千六。”“这么多!这样吧,你把烟给我,我把钱给你。”“你拿着烟没用!”“我拿烟是没用,但我不会拿着它去做坏事。”“这怎么叫做坏事了。”“说不通是吧!那我跟你爷去说。”赵小满没办法,只得把烟给了赵怀政。赵怀政也从抽屉里拿出钱,如数数了一千六百元给赵小满。赵小满接过钱后,赵怀政当着赵小满把烟扔进了装有水的把缸里。赵小满阻止不及,只喊“可惜了”。赵怀政说道:“你要觉得可惜,那你还去买,刘货郎……”赵怀政话音未落,赵小满抽身走了。
赵小满当然没有再去找刘货郎,气鼓鼓地回家了。因为受了气,赵小满没去魏家说事,一直没去,赵怀德问他,他也没做声。赵怀德还以为他去过,已经把事情说妥了。
赵怀政心中也有气,不是生赵小满的气。当然,对侄儿也有气,只是很快消了。他主要生魏老二的气,生李昭福的气,生金家台人的气,那里的人一个比一个狠。他以前只认为张丰凯狠,硬生生把赵怀德从吴家田赶了出来。现在这魏老二和李昭福又串通一气,想把他哥再次赶出来。还要他哥去说感激的话,一起育秧不是金家台多年留下的规矩嘛,今年怎么就不行了?这不是专门针对他哥,又是针对谁?难道我们赵家就只配做人下人,做不得人上人。不过是个副村长、副主席就这么碍人眼了。都六十几岁的人了,这么个针尖大的官都当不得?赵怀政越想越气,最后把气撒到了张十六那里。
赵怀政吃过晚饭出去散步。看见张大胡子给张十六送饭,连忙制止了看守小号的民兵开门。张大胡子看见赵怀政气冲冲过来,再加上回忆起了刚才赵怀政在食堂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情形,吓的不行,准备放下饭菜离开。赵怀政说道:“你把饭端走,今天我就是要饿他一餐。”
张大胡子把饭端走了,急切等待吃饭的张十六见饭送到了嘴边吃不上了,大骂起来。赵怀政当然不会示弱,也对骂起来。等两边都骂累了,黄克俭过来问赵怀政是怎么回事,从金家台回来的王毓英听说了情况也过来了,几个人在小号外议论起来。这使得张十六把这几天围绕秧田事件的一切了解得清清楚楚。第二天吃过早饭,就在小号里喊开了,大喊“毁坏秧田有理”,搞得乡政府日夜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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