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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凌晨,苏泽一个人出了门。柔软的绒毯轻轻罩在我的身上,空调温度开得很高,并不觉得冷。
我浑身都是斑驳的吻痕,腰腿被掐得青紫,穴内痛胀得发麻,火烧火燎得疼。虽然不能说后悔进行了那样一场彻底打碎重组的对话,但时机确实是不太美妙。
当我们异口同声说完那三个字,欲火狂乱地燎窜,眼泪火上浇油地点燃又一场情潮,我已经累得几乎无法动弹,苏泽便抱我上床,在臀下垫了枕头,抬起我的大腿,不等身体涌出更多湿润,便俯身深深顶入。
这一刻我们不是在做爱,而是结合。
滚烫的性器顶开干涩穴口在甬道胀硬撑满,我的灵魂也撕开一道口子将苏泽填进来,我从未有这样清晰而深刻地认识到我们是一体的,单向的箭头紧紧地扭合缠绕在一起,哪怕举起钳子再度掰开分离,也会留下不可复原的弯曲形态。
碎掉的过去并没有被我们舍弃,尖锐的残片扎进表皮,重新刻回血肉里。
爱涨得太满,恨意也随之腾起,苏泽凶狠地吮吸裸露的肌肤,我的牙也深深嵌进他的皮层。肉刃是插进身体的尖刀,深穴是吞噬他的黑洞,缺少润滑的空间摩擦起了火,每一下都是尖锐的痛。
我太痛了,指甲掐挠他的脊背,抹出鲜血淋漓的痕,印在纯色的床单上道道斑驳。
并非快感,太阳穴突突地阵痛,我流着泪问苏泽为什么我们要开始做恨。
他眼眶飞红,仿佛除了进入我的身体已经走投无路,我又有何处可退呢。
没有,没有,“因为爱太多了”。他答。
多得惊人,让人心生惶恐,身体触发了防御机制,要用相反的情绪筑堤阻拦爱洪。
我们依然没变过。
他低下头,唯有唇与唇互相轻柔地安抚。
彼此的身体都已干涸得一滴不剩,苏泽也力竭地趴在我身侧。脸上做不出多余的表情,只是对视着,缓缓蠕动嘴唇。
“等一会、乐乐,”他喘着气,“一会我就出去,回来给你洗澡上药。”
“笨蛋,”我说,“哥哥是笨蛋。”
“是笨蛋,你也喜欢。乐乐也是笨蛋。”
“真不愧是兄妹,简直太般配了。”
“嗯,太般配了,一定能在一起一辈子。”
我红了眼,泪又刷刷地落下来。
我们之间从不发誓,很少承诺,不期待,不背负。
“嗯,一辈子。”我说。
“笨蛋。”他撑着胳膊,凑过来舔我的泪。
好害怕,这过量的爱,好害怕,终有一日会干涸。
我们抱着这样的恐惧直到现在。
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心安。
那就只能一辈子不分开。
……
“一个人行吗。”他穿好衣服,拇指蹭了蹭我的脸蛋。
其实我也想让他背我去,但我们都伤痕斑斑,贴在一起太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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